一個草包罷了,卻能成為這圣公派四當(dāng)家。
他都忍不住有一些,驚為天人了,這到底是什么蠢貨?
一旁,商圣公似乎是終于看不下去了。
緩緩叫了四圣公一聲。
“老四,你夠了?!?
“摩尼教教主所說的,正是我們圣公派當(dāng)務(wù)之急?!?
“據(jù)老夫所知,諸如大盛、諸如南岳,甚至是那實力十不存一的北蠻……”
“他們的立身之本,國之根基,可正是百姓。”
“但我們,若是敵軍一來,就直接棄百姓于不顧,帶著所有人馬直接離開?!?
“那我們就如同沒有根基的浮萍,風(fēng)一吹也就散了?!?
“摩尼教教主所說,并非是在哄騙你們這些,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。”
都用不著趙錚再解釋什么,商圣公就已經(jīng)把話說的明明白白了。
這下子,四圣公徹底是一句話,都說不出來了。
摩尼教教主所說的這些話,還都是實實在在的。
可是,他對于這個摩尼教教主的態(tài)度著實是心中不滿。
難不成他們圣公派還是不能逃了?
無法暫避鋒芒,就得跟大盛禁軍正面一戰(zhàn)了。
這份代價,也同樣是圣公派無法承受的。
二圣公冷哼一聲,倒是不再多。
反倒是商圣公,深深看了趙錚一眼。
“教主所說,皆是為王之道,的確我們圣公派不可能一昧的避其鋒芒,慌不擇路的逃竄?!?
“如此一來,這所謂的畫地為王,也不過只是徒有虛名罷了。”
“國之不國,就算封了什么王也簡直……只會徒勞的落人笑柄?!?
他對于趙錚所說的話,很是贊同。
但緊接著,又是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不過,教主,眼下這一次,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牡拇_確是沒有必要與大盛禁軍進行正面交鋒吧?”
“只要我圣公派避過去這一次,那么,當(dāng)大盛朝廷無法應(yīng)對南越和北蠻之時,便是我圣公派卷土重來之日?!?
“到時候我們圣公派與你們摩尼教強強聯(lián)合,將勢力范圍發(fā)展出東南沿海,借著天下亂局,一舉發(fā)展壯大?!?
“讓南越和北蠻也無法小覷咱們,這才是上上之策吧?”
他倒是將局勢分析的極為清楚。
趙錚眉頭微微一挑。
果然,這位商圣公,名不虛傳啊……
將如今的天下局勢分析的清清楚楚。
的確正如這位商圣公所說,現(xiàn)在避開大盛禁軍的鋒芒,能夠最大程度的保全圣公派的實力。
對于圣公派而,無疑是一件好事。
甚至,當(dāng)圣公派回來之時,天下大亂,圣公派還可以借著這個機會,一句發(fā)展壯大,發(fā)展出十余萬甚至數(shù)十萬兵馬!
那到時候,縱使是南越和北蠻也無法小覷圣公派,這同樣也讓圣公派有了足夠的實力。
不過,對于圣公派這一手,他其實也早就有所應(yīng)對了。
圣公派要逃到海上,就此天高皇帝遠,暫避鋒芒,伺機而動。
這一點,他又怎可能想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