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佩皮斯看起來,也非常凄慘啊。
“進(jìn)去說?!?
蕭晨點頭,拎著佩皮斯進(jìn)去了。
此時,特洛普等人,正在沙發(fā)上休息,護(hù)工也在忙碌著。
當(dāng)護(hù)工看到蕭晨從外面又拎了一個滿身血污的人進(jìn)來時,不由得一愣,怎么又一個?
“你先出去吧?!?
蕭晨對護(hù)工說道。
“好的?!?
護(hù)工忙點頭。
“對了,再聯(lián)系幾個護(hù)工過來,要膽子大些的,嘴巴嚴(yán)一點的?!?
蕭晨想到什么,又說道。
“明白,蕭先生?!?
護(hù)工看了眼佩皮斯,沒多問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“佩皮斯?”
特洛普等人,看著被蕭晨隨手丟在地上的佩皮斯,都認(rèn)了出來。
“都認(rèn)識是吧?那就簡單了?!?
蕭晨坐下。
“我準(zhǔn)備把他救活,也讓他為我做事,你們誰跟他比較熟,多勸勸……他要是答應(yīng)呢,我就救,他要是不答應(yīng),那也別浪費我的時間和藥物了?!?
他的話,顯得冷漠而不近人情,不過特洛普等人,卻不覺得意外。
甚至蕭羿他們,也覺得很正常。
雙方本就是敵人,留一命,已經(jīng)是最大的仁慈了。
“我試試看,他有意識么?”
特洛普從沙發(fā)上慢慢下來,疼得皺起眉頭。
“好,那就給他一個機(jī)會?!?
蕭晨點點頭,再用銀針,刺激了一下佩皮斯的穴位。
很快,佩皮斯就更清醒了,重新睜開了眼睛。-
“特洛普……”
佩皮斯眼前的模糊人影,漸漸變得清晰起來。
“特洛普,是你出賣了我?”
佩皮斯看清楚眼前的人后,憤怒了。
“不是出賣了你,我只是想讓你活下去?!?
特洛普搖搖頭。
“南吳遺跡那邊失敗了,你們被發(fā)現(xiàn),也是早晚的事情……”
蕭晨點上一支煙,他懶得管特洛普是怎么勸佩皮斯的,他只在意結(jié)果。
答應(yīng)為他所用,那就可以活著。
不然,就是死。
“老蕭,你說我是從什么時候,開始變得漠視生命的?”
忽然,蕭晨問蕭羿。
聽到蕭晨的話,蕭羿等人愣了一下,怎么忽然這么問?
“他們本就是敵人,不存在漠視不漠視?!?
蕭羿看看蕭晨,認(rèn)真道。
“也是?!?
蕭晨點點頭,聽老蕭這么一說,他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。
剛才,他都覺得他要變成冷血動物了。
“如果你過于仁慈,哪怕你很強(qiáng),我也不會留下?!?
薛春秋看著蕭晨,緩聲道。
“因為早晚有一天,你會死在你的仁慈上?!?
“呵呵。”
蕭晨笑笑,吐了個煙圈。
雖然都沒有明說,但無論薛春秋還是鬼佛陀趙如來……他們都算是在追隨他,想要走得更高,走得更遠(yuǎn)。
如果他太過于仁慈,那就不是一個值得追隨的人。
“他答應(yīng)了?!?
幾分鐘后,特洛普對蕭晨說道。
“很好?!?
蕭晨點點頭,彎腰湊近佩皮斯。
“記住,答應(yīng)了,就不能反悔了,不然……浪費了我的精力和藥物,我會很不開心的,到時候,我會讓你比現(xiàn)在痛苦百倍。”
“蕭晨……”
佩皮斯看著蕭晨,他終于知道,自己是落在了誰的手上。
薛春秋一去,就把他給打蒙了。
根本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可以說,從頭到尾,他都處于懵逼的狀態(tài)中,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。
“開始吧?!?
蕭晨拿出銀針,重新為佩皮斯施針,同時拿出瓷瓶,倒出兩顆丹藥,塞到了他的嘴里。
“要不是你實力不錯,還真不舍得給你用。”
經(jīng)過蕭晨的重新治療,佩皮斯的精神狀態(tài)好了很多,煞白的臉色,也有了血色。
“你們說,你們把他打這樣,我去打克斯那波島的時候,還能用上他么?”
蕭晨收回銀針,看著薛春秋和黑風(fēng)老鬼,有些無奈。
“這次用不上,可以下一次?!?
薛春秋淡淡地說道。
“又不是說只能用一次?!?
“也是?!?
蕭晨點點頭。
“你打算什么時候打克斯那波島?”
黑風(fēng)老鬼問道。
“盡快吧,我先問問島國和暹羅那邊的情況……包括血族和狼人一族,要打,肯定不能就我們自己去?!?
蕭晨覺得,他得發(fā)動一波大的。
作為‘宇宙’第二分部,那里不說高手如云,恐怕也少不了。
既然要打,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(zhǔn)備。
“對了,小刀,我已經(jīng)跟青炎宗那邊聊好了,你和悟空他們?nèi)デ帻埫鼐嘲伞!?
蕭晨想到什么,又對小刀說道。
“好?!?
小刀點點頭,他知道,以他的實力,打克斯那波島,肯定是沒什么戲了。
去了,估計也就是搖旗吶喊的角色,沒任何存在感。
既然這樣,還不如去青龍秘境,看看能不能搞點機(jī)緣。
“來,把毒藥吃了,以后你的命,就是我的了?!?
蕭晨聊了幾句后,又把十五斷腸散給了佩皮斯。
“三年后,給你自由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