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少初十分驚訝,四處尋找柳傳神,卻連一根毛都找不到。
難道柳傳神被九弟放到雙頭血獅的肚子里面去了?
張少初盯著雙頭血獅的肚子,又看了看鎮(zhèn)定自若的張若塵,心中暗下決心,回到王城,一定要求九弟將那一種秘術(shù)傳給他。
“噠噠!”
鐵蹄聲越來越近。
很快,一群帶著金色面具的黑衣人,騎著高大的羚馬,殺氣騰騰的沖到張若塵和張少初的對面。
一共二十一人,全部都是武道強(qiáng)者,背著弓弩、戰(zhàn)劍。
每一個黑衣人的身上都沾著鮮血,臉色的金色面具,顯得頗為猙獰。所有人的目光,全部盯著張若塵和張少初。
剎那間,山道上的氣氛,變得十分肅殺。
其中一個身軀高大的黑衣人,瞪著張若塵和張少初,沉聲的道:“你們兩個是什么人,為何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
張少初顯得無所畏懼,挺了挺胸膛,用鼻孔瞪著那黑衣人,傲然的道:“這條路是我家修的,我為何不能出現(xiàn)這里?”
最前方的那一個黑衣人,聲音冰冷的道:“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受了重傷的中年人?”
“沒有。”張若塵平靜的道。
張若塵能夠感受到那一個黑衣人身上強(qiáng)大的氣息,那一股氣息與紅耶將軍身上的氣息很相似。
也就是說,那一個黑衣人的修為,很可能達(dá)到了地極境。
若是他們真的是在追殺柳傳神,那么就最好不要招惹他們。
那一個黑衣人將張若塵和張少初仔細(xì)的打量了一翻,向著身后的那些黑衣人一招手,道:“我們走。”
張若塵和張少初都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就在這時,一個黑衣人的聲音響起:“舵主,地上有血跡?!?
最前方的那一個黑衣人立即向地上看去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一灘新鮮的血跡。那一個黑衣人立即抬起頭,眼神冰冷的向張若塵望去。
“動手?!?
既然已經(jīng)敗露,張若塵果斷出手,揮動閃魂劍,向著那一個修為最強(qiáng)的黑衣人斬了過去。
張少初也立即取出奪命鐮刀,殺入黑衣人之中,看似肥胖的身體,卻擁有極其矯健的身手。
剎那之間,張少初就連殺三人。
“真是麻煩!”小黑將一頁書紙扯下,用兩根貓爪子捏住,將真氣注入書頁。
書頁的表面,出現(xiàn)一層淡淡的光暈。
“噗嗤!”
書頁飛出去,比利刃還要鋒利,將一個玄極境初期的黑衣人的頭顱斬飛。
張若塵爆發(fā)出自己的最強(qiáng)力量,雙臂發(fā)力,一劍劈到那一位黑衣人的頭頂。
“好小子,隱藏得夠深,你將那一個受了重傷的人藏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黑衣人將背上的紫色樸刀取下,橫刀一擋,擋住了張若塵全力一擊。
“轟!”
黑衣人座下的鈴馬,承受不住那一股強(qiáng)大的力量,四腿骨折,悲嘶一聲,倒在地上,墜落下懸崖。
張若塵見到黑衣人擋住他全力的一劍,眼睛一瞇,道:“果然是地極境的強(qiáng)者。像你這樣的強(qiáng)者,在云武郡國,每一個都有名有號。你到底是誰?”
“嘭!”
張若塵又是一劍斬出去,在冰系銘紋的力量之下,劍氣中帶著寒勁,讓黑衣人的身上結(jié)上一層寒霜。
那一個黑衣人連退三步,再次盯向張若塵,心中頗為驚訝。
他根本沒有料到一個十多歲的少年,爆發(fā)出來的戰(zhàn)力,卻并不比他弱多少。
要知道,他可是修煉了四十多年,才有現(xiàn)在的修為。
那少年才多少歲?
“小子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黑衣人的手腕用力,一股渾厚的真氣從體內(nèi)被爆發(fā)出來,將張若塵震退。
張若塵悄悄的將空間領(lǐng)域釋放出來,將黑衣人覆蓋在空間領(lǐng)域之中,道:“你們?yōu)楹我獨⒘鴤魃???
“柳傳神果然是被你救下,哏哏,小子,你闖大禍了!老實將柳傳神交出來,本舵主可以留你全尸?!焙谝氯苏驹趹已逻叄瑱M刀而立。
“若是我沒有猜錯,你的修為是地極境初期?!睆埲魤m道。
地極境的修為,在云武郡國,絕對屬于獨當(dāng)一面的武道強(qiáng)者,完全可以建立一個家族,一個宗門。進(jìn)入軍營,也是將軍級別的人物。
黑衣人笑道:“你害怕了?”
張若塵搖了搖頭,道:“我是想說,憑你的修為,還殺不了我?!?
“狂妄!地極境的強(qiáng)者都?xì)⒉涣四?,你以為你是玄榜武者?”黑衣人道?
張若塵不再多,將閃魂劍中的十四道銘紋全部激活,腳踩步法,向著黑衣人攻擊過去。
“天心指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