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衣袍華貴的修士,立即收起圣氣,退到過道的兩旁,拱手向一位白衣少年行禮。
白衣少年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,相當(dāng)年輕,但是,張若塵和花藏影卻根本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是如何出現(xiàn)到天絕閣第五層,詭異到極點。
“天絕閣還真是藏龍臥虎,也不知有多少高手聚集到此處?!?
張若塵不敢大意,更加小心謹(jǐn)慎。
白衣少年雙手抱拳,彬彬有禮,笑道:“在下是天絕閣現(xiàn)在的閣主,姜云沖,兩位可否給姜某一個面子,不要在天絕閣爭斗?”
對方可謂是給足了張若塵和花藏影面子。
姜云沖的修為高深莫測,真要斗起來,就算張若塵和花藏影聯(lián)手,也未必是他的對手。
這是一位真正可怕的人物!
張若塵拱手還禮,隨后問道:“閣主應(yīng)該不是昆侖界的修士,怎么成了天絕閣的主人?”
姜云沖沒有直接回答張若塵的問題,笑道:“天絕閣是一個好地方嘛!”
這個姜云沖,必定是來自某一座強界的頂尖高手,很有可能,已經(jīng)修煉出道域,甚至更強。像他這也的人物,要將天絕閣據(jù)為己有,似乎并不是什么難事。
張若塵的心思百轉(zhuǎn),道:“閣主的面子,本太子自然是要給,走吧,我們?nèi)サ谒膶拥难砰g。”
帶著慕容月和邪成子,張若塵選擇退走。
姜云沖笑道:“不就是一間雅間,既然兄臺喜歡,姜某將自己的雅間讓出來,贈給閣下。”
“這樣不太好吧?”張若塵有些意外。
“來者是客,既然是客,只要交得起圣石,我們就應(yīng)該提供給客人最好的環(huán)境。”
說完這話,姜云沖背著雙手,向第四層走去。
“明明很強,卻如此謙卑,此人不簡單。”張若塵暗道。
跟在項楚南身后的紅衣男子,也好奇的打量姜云沖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“大哥,可算是找到你了,哈哈,今天咋們不醉不歸。”
項楚南向張若塵沖過去,如同一只奔跑著的黑熊熊。若是被他撲上,張若塵不栽倒在地,才是怪事。
幸好,慕容月將他攔下來。
“攔我干什么,他是我大哥?!表棾系馈?
張若塵示意慕容月退開,拍了拍項楚南的肩膀,道:“沒想到你也來了昆侖界,走,進(jìn)雅間,我們好好敘一敘舊?!?
花藏影顯然是忌憚姜云沖,壓制住心中的怒火,狠狠的瞪了張若塵等人一眼,道:“這筆賬,花某記下了!”
張若塵道:“若不是在天絕閣,你死定了!”
“聽到?jīng)]有,你最好低調(diào)一點,惹怒了我大哥,你只有死路一條?!表棾媳葟埲魤m還要狂,嘴里露出大板牙,對著花藏影冷笑。
花藏影的涵養(yǎng)本是不錯,卻被張若塵和項楚南,氣得臉色發(fā)白。
張若塵、項楚南、慕容月等人,沒有再多說什么,進(jìn)入第五層的其中一間雅間,關(guān)上了木門。
“嘩”
雅間的墻壁和地面,浮現(xiàn)出一道道白色紋路。
面向圣玉拍賣臺的墻壁,逐漸變得透明,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。
“大哥,我給你介紹,這位是我剛剛結(jié)識的好友,羅乙,來自……羅乙兄弟,你來自哪里呢?”項楚南向那位紅衣男子盯去。
紅衣男子面帶笑容,撩了撩長發(fā),道:“在下元界上元宗弟子,羅乙?!?
張若塵警惕著名叫羅乙的紅衣男子,客氣的道:“元界在整個天庭都是排名前十的強界,上元宗更是上古大宗,羅兄弟是名門弟子,修為應(yīng)該很強吧?”
“也就還行?!?
羅乙笑著搖了搖頭。
項楚南卻是大聲說道:“羅兄弟的實力是真的強大,我在戰(zhàn)場上遇到他的時候,他的身邊,可是有一大片羅剎族的尸骸,死在他手中的地獄界修士不計其數(shù)?!?
“佩服?!?
緊接著,張若塵拉著項楚南,來到雅間的另一間房間,釋放出空間領(lǐng)域,籠罩方圓數(shù)丈,避免紅衣男子羅乙聽到他們的對話。
張若塵臉色肅然,道:“楚南,將認(rèn)識那位羅乙兄弟的過程,原原本本給我講述一遍?!?
項楚南認(rèn)了張若塵做大哥,對張若塵是聽計從,于是講述起來,道:“來到昆侖界,我就去了功德戰(zhàn)場的前線,與地獄界的修士殺得天昏地暗。有一次,在戰(zhàn)場上,遇到了受重傷的羅乙兄弟,就將他帶回了軍營,從此之后,我們就認(rèn)識了!”
張若塵再次問道:“那你們怎么會來到東域圣城?”
“我聽說,你回了昆侖界,所以立即趕來找你。嘿嘿?!表棾闲Φ?。
張若塵道:“那么,羅乙為何要來?”
“我和羅乙兄弟交情很深,這次帶他來找你,就是要和你一起結(jié)拜。羅乙兄弟無論是實力,還是人品,都是沒話說,絕對有資格做我們的兄弟。”項楚南拍胸口保證。
“或許吧!”
張若塵的眼神凝重,帶著項楚南重新返回,與羅乙、慕容月等人坐在了一起。
張若塵一邊詢問羅乙一些關(guān)于元界和上元宗的事,目光卻是鎖定在一樓孔紅璧等人的身上,使用精神力,偷聽他們的對話。
半晌后,張若塵的手指,指在孔紅璧的身上,對著邪成子說道:“將他給我?guī)蟻恚羲粡?,直接用強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