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煉化一株圣藥,應(yīng)該就能沖擊到上境圣者的巔峰?!?
張若塵又取出一株圣藥,這一株圣藥的年份,超過四色云蓮,已經(jīng)接近兩萬年。
將圣藥煉化成藥液之后,再次將藥液吞服。
僅僅只是過去大概一個(gè)時(shí)辰,突然,胸口的位置,傳來一股滾燙的力量,使得張若塵的身體像是要燃燒起來。
“什么情況?”
張若塵連忙停止煉化藥液,扯開衣襟,只見,胸口的位置竟然有著一道道圣紋在流動(dòng),交織成了一張符文的形狀。
“圣相符!哈哈,終于又填充滿圣氣,顯現(xiàn)了出來?!睆埲魤m的心情大好。
太上長老燕離人將一張破破爛爛的圣相符送給張若塵之后,只使用了一次,就耗盡符中的圣力,隨后,便是融入進(jìn)了張若塵的身體。
此后,圣相符一直都在源源不斷的吸收張若塵體內(nèi)的圣氣,卻沒有任何變化,直到現(xiàn)在才是重新顯現(xiàn)出來。
換句話說,張若塵又能使用圣相符的力量。
有圣相符做為底牌,要收拾養(yǎng)鬼古族和趕尸古族,張若塵的把握變得更大。
就在這時(shí),張若塵的精神力出現(xiàn)了一絲波動(dòng),察覺到界子府中有一道熟悉的氣息,眼中露出一道異樣的神色,“是她。”
張若塵停止修煉,走出密室,在界子府中的一座小院里面,看見了站在梅花樹下的凌飛羽。
樹上的梅花,格外鮮艷,緋紅如血。
天空中,則是飄著一朵朵潔白的雪花,灑在地上,落在樹枝上,堆積在花瓣上,白得沒有一絲雜質(zhì),與梅花的顏色,形成鮮明的對(duì)比。
紅梅,白雪,還有站在樹下的一道緋衣美人,竟是形成一道絕美的風(fēng)景。
凌飛羽背對(duì)著張若塵,似在賞梅,又像是在等人。
“下雪天,又遇故友,今天真是喜事連連?!?
見到凌飛羽,張若塵的心情極佳,有著一種久別重逢的小小激動(dòng),踩著積雪,快步走了過去,在地面上,留下一連串腳印。
可是,張若塵還沒有靠近凌飛羽……
“嘩!”
凌飛羽的體內(nèi),便是飛出一道紅色人影,手持一柄長劍,一劍向張若塵刺了過去。
只是一劍,卻是有著萬千道劍影,充滿無窮變數(shù),讓人捉摸不透。
張若塵的手中,凝聚出一柄晶瑩剔透的圣氣長劍,施展出一招九生劍法迎擊過去,破解了她的劍勢(shì)。
那道紅色人影,是凌飛羽的分身,劍法無比凌厲,攻出第五招的時(shí)候,便是逼得張若塵難以招架。
“子劍?!?
張若塵動(dòng)用出時(shí)間劍法,劍速提升了何止十倍,只是一劍,便是破去紅色人影的所有劍招,并且發(fā)動(dòng)了反攻。
紅色人影沒有繼續(xù)出手,退了回去,與凌飛羽的身形重疊在一起。
“不錯(cuò),已經(jīng)很接近劍圣的境界,特別是最后那一招,就算是一般的劍圣,也未必抵擋得住?!?
凌飛羽轉(zhuǎn)過身來,終于正視張若塵,猶如一朵冰蓮一般,讓人感覺到無法靠近。
張若塵手中的圣劍散去,化為一縷白煙,笑道:“你來得太是時(shí)候,我正有一個(gè)問題要請(qǐng)教你?”
“說?!?
凌飛羽簡意賅的道。
張若塵道:“劍七的最后一層境界,劍出無悔,到底該如何去參悟?我花費(fèi)了很多時(shí)間和精力,都沒有一絲進(jìn)展?!?
“你有做過讓自己悔恨的事嗎?”凌飛羽問道。
張若塵輕輕搖了搖頭,道:“既然是自己做過的事,為什么要悔恨?”
即便是與池瑤的那段感情,張若塵也只是恨,沒有悔。
“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悔恨,又怎么知道什么叫做無悔?就像一個(gè)人,不知道什么是錯(cuò),也就不知道什么是對(duì);不知道什么是愛,也就不知道什么是恨。任何相對(duì)的事物,都是同時(shí)存在。”凌飛羽道。
沒有了黑暗,誰知道什么是光明?
張若塵的眼神一縮,道:“也就是說,我的閱歷還不夠?”
“劍出無悔,也就要你有一種絕然的心境,領(lǐng)悟不到這一層境界,即便將劍八修煉到大成,也只是偽劍圣?!绷栾w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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