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裹尸布的防御再強(qiáng),終究還是擋不住空間力量。
“我不服,再戰(zhàn)?!薄帯o(jì)大吼一聲。
張若塵將沉淵古劍打了出去,一劍斬在他的身上。
‘陰’玄紀(jì)的嘴里發(fā)出低沉的慘叫,再也無法支撐青眼碧血珠,踉蹌的向后倒退十?dāng)?shù)步,半跪在地上。
另一個方向,黃煙塵、青墨、大司空、小黑、趙世奇,終于將大型尸陣攻破。
失去尸陣,趕尸古族的修士,無法再壓制他們。
黃煙塵的眼神冰冷,揮動圣劍,每一劍出手,必定有一位趕尸古族的修士倒在血泊之中。
剛才在尸陣中,大司空受了不輕的傷勢。
此刻,他怒火沖天,手持禪杖,將一具具戰(zhàn)尸打得四分五裂,化為塵土。
畢竟是正統(tǒng)的佛‘門’修士,大司空沒有大興殺戮,要不然,非要斬幾位趕尸古族的修士。
趕尸古族的修士看到‘陰’玄紀(jì)被張若塵重創(chuàng),頓時,斗志全無,難以再組織起陣法攻擊。
局勢一邊倒,趕尸古族的修士開始潰敗。
張若塵的目光盯向青眼碧血珠,心知那必定是趕尸古族的至寶,于是,伸手向前一抓,想要將它收取。
然而,青眼碧血珠卻猛烈的一顫,掙脫了張若塵打出的圣氣,飛向高空。
張若塵輕咦了一聲,‘露’出不可思議的神情。
青眼碧血珠懸在半空,在其內(nèi)部,傳出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:“真沒想到,這個時代還有你這樣的絕代人杰,實在是了不起?!?
明明是十分年輕的聲音,卻給人一種古老的韻味,帶有一種滄桑感。
緊接著,一位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,披著一件黑衣,從青眼碧血珠中走出。
年輕男子長得異常貌美,五官比‘女’子還要‘精’致幾分,雙臂背在身后,身上有著一股威臨天下的氣質(zhì)。
趕尸古族的修士和戰(zhàn)尸,全部都跪在地上,齊聲道:“拜見尸皇大人?!?
不僅如此,那些土著的尸體,如同行尸走‘肉’一般,從地上爬起來,跪在地上,叩拜那個站在半空的年輕男子。
眾尸朝拜。
尸皇?
“怎么可能?尸皇級別的人物,一旦踏入青龍墟界,整個世界都會崩碎?!?
趙世奇感覺到背心發(fā)涼,‘腿’肚子有些發(fā)軟,差一點跪在地上。
小黑渾身的‘毛’,全部立起來,道:“說不一定,真是一尊尸皇。不過,應(yīng)該只是尸皇的一縷尸氣凝聚出來的身形,并不是尸皇的真身。尸皇的真身,很有可能在青眼碧血珠里面,無法降臨到青龍墟界?!?
“既然如此,何必怕他,直接滅了他。”大司空吼道。
小黑白了他一眼,道:“即便只是尸皇的一縷尸氣,也不是我們抵擋得住?!?
黃煙塵立即向前沖出去,與張若塵并肩而立。
尸皇的臉上,帶有淡淡的微笑,道:“七萬年前,本皇就已經(jīng)死去,本以為將會永遠(yuǎn)寂滅。卻沒想到,在青眼碧血珠的孕育之下,尸身又誕生出了新的意識,有了再活一世的機(jī)會?!?
“七萬年前……”
張若塵的眼睛一瞇,推算了一番,突然,神情一震,猜出了尸皇的身份。
七萬年前死去的大人物,恐怕也只有那個人。
“嘩——”
尸皇從半空飛落下去,沖入進(jìn)‘陰’玄紀(jì)的體內(nèi),融合在一起。
‘陰’玄紀(jì)的體內(nèi),響起凄慘的叫聲。
“尸皇大人為何要吞食我的圣魂?”
“從你出生的那一刻,就已經(jīng)意味著你是本皇的載體,只有吞食了你的圣魂,借用你的‘肉’身,本皇才能再活一世?!?
“原來,你傳給我《碧血經(jīng)》,就是為了今天。”‘陰’玄紀(jì)怒吼。
“本來,你以前的‘肉’身,才是最佳的重生體,只可惜你太過弱小,竟然將他丟在了‘陰’間?,F(xiàn)在這一具‘肉’身,只能算是勉強(qiáng)可以一用。”
……
‘陰’玄紀(jì)的吼聲,越來越弱,最后完全消失。
緊接著,‘陰’玄紀(jì)斷掉左臂重新生長出來,身上的裹尸布被一股強(qiáng)大的力量掙斷,碎裂而開,猶如一只只白‘色’的蝴蝶一般,掉落在地上。
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,站在碎布的中心,異??∶溃兄俨家话愕暮凇L發(fā)在風(fēng)中搖曳,身材‘挺’拔,皮膚晶瑩如‘玉’,雙瞳散發(fā)出青‘色’的光芒,身上沒有一絲尸氣,反而散發(fā)出一種靈動的氣質(zhì)。
“終于又回來了!”
尸皇看著自己的雙手,輕輕的念了一句,臉上‘露’出溫潤如‘玉’的笑容。
大司空、趙世奇等人,也都猜出尸皇的身份,‘露’出驚懼的神‘色’,無法保持從容鎮(zhèn)定。
傳說中,建立了一個中央帝國的古老大帝,已經(jīng)死去七萬年,如今,再次降臨世間,要活第二世。
尸皇并不是全盛時期的狀態(tài),乃是新生體,沒有達(dá)到圣境。
可是,他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,給在場所有人造成一種巨大的壓迫力,摧毀了眾人的戰(zhàn)斗意志。
或許也就只有張若塵和黃煙塵,還能保持斗志,隨時準(zhǔn)備戰(zhàn)斗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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