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烏德和他的手下,在戰(zhàn)斗這方面很擅長。
但是找人,可就沒那么厲害了。
“好的?!?
那邊又響起了槍聲。
海烏德還有時間禮貌地說了聲“顧先生再見”,然后才掛斷電話。
……
雖然睡著了,但是溫清離心里有事,一直在做噩夢。
她夢到自己收到了一個快遞,里面是一條血淋淋的胳膊,然后組織里的那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“我說過只給你三天時間的,現(xiàn)在期限已經(jīng)到了,我只能砍下你母親的胳膊,看,這都是被你害的?!?
夢境里,男人的聲音格外滲人。
正當(dāng)夢里的溫清離抱著那條胳膊哭得撕心裂肺的時候,畫面一轉(zhuǎn),她又看到剛來到y(tǒng)國的顧霆堯被人埋伏,渾身是血地躺在馬路上。
她很想過去看看他怎么樣了,想過去把他給扶起來,想送他去醫(yī)院。
但是面前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,無論她怎么拼命敲打,那道屏障依然沒有消失。
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霆堯身上的血越流越多,看著他毫無意識地躺在那里,就好像是……
“不要!”溫清離大喊一聲,猛地從夢中驚醒。
一直在旁邊守著她的梁詩爾嚇了一跳。
“清離,你是不是做噩夢了?”
梁詩爾連忙起身倒了杯水給她。
溫清離覺得嗓子很干,接過水,幾口便喝了個干凈。
“你剛剛睡覺的時候,一直皺著眉頭,還出了不少汗,看起來很痛苦?!绷涸姞枔?dān)憂地說,“但是我想著,你最近都沒有休息好,又不敢把你叫醒。”
“沒事了。”溫清離揉了揉眉心,“就是做了兩個噩夢?!?
說著,她把水杯放到旁邊,拿起手機(jī)看了看時間。
她才睡了兩個多小時。
不過到底也算是休息過了。
溫清離覺得大腦昏昏沉沉。
但她還是掙扎著起身,繼續(xù)去看監(jiān)控錄像。
現(xiàn)在在查監(jiān)控錄像的不止她一人,她完全可以休息著,但是她靜不下心來,而且她總覺得自己該做些什么。
萬一真就被她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蛛絲馬跡呢?
梁詩爾一直在旁邊陪著她。
之前蘇梅莉在咖啡里給溫清離下藥的事情,康妮知道了之后,就一直去廚房里盯著。
雖然蘇梅莉已經(jīng)被關(guān)起來了,但是現(xiàn)在特殊時期,她們的神經(jīng)都很緊繃,康妮生怕蘇梅莉還有同黨混在家里,所以一直都仔細(xì)盯著溫清離的飲食。
功夫不負(fù)有心人。
溫清離又看那天的監(jiān)控錄像看了兩個小時之后。
終于又在一個路口看到了那輛黑色面包車。
車牌號就是那個假的號碼,確定是這輛車沒錯。
他們綁架宗芷芙的那天,大部分時間,肯定都是刻意繞著有監(jiān)控的地方走的。
但是不可能完全繞開。
這個路口附近似乎是在修路。
所以他們只能從這里走。
而這輛車子,還在路口的道邊停了一會兒。
溫清離看到,其中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,進(jìn)了路邊的商店。
等他出來的時候,手里拿著一瓶咖啡。
男人戴著帽子,看不清楚他的長相。
但是在他抬手?jǐn)Q咖啡的時候,溫清離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點(diǎn)東西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