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她昨天要去溫涼房間的時候,溫涼反應(yīng)那么大!
感情是讓她說中了,里面藏了個野男人!
不對,是狗男人!
唐詩詩一屁股坐在沙發(fā)上,眼睜睜地看著楊特助進(jìn)了溫涼的房間。
不大會兒后,房門吱呀一聲打開,西裝革履的傅錚從里面走出來,衣服整潔干凈。
楊特助跟在他身后。
聽到聲音,唐詩詩看過去,心里的火氣止不住地蹭蹭往上漲。
她強(qiáng)忍怒意,皮笑肉不笑,“傅先生,你什么時候來的?我怎么不知道啊?難不成你會隱身術(shù)?”
聽出唐詩詩話中的嘲諷,傅錚淡淡一笑,在她對面坐下來,“唐小姐,抱歉,昨晚阿涼說你睡了,不敢打攪你?!?
唐詩詩嘴角抽了抽。
溫小涼!
傅錚又道,“多謝唐小姐這么久以來對阿涼的照顧和開解,若是沒有你,阿涼恐怕不能那么快走出來,我深表感激,唐小姐若有什么需要,盡管向我開口。我知道,因?yàn)檫^去某些事唐小姐對我有很大的成見,短時間內(nèi)很難讓唐小姐消除對我的看法,不過我還是希望唐小姐能暫時放下對我的敵意,畢竟你是阿涼的好朋友,我是她的丈夫,我們都想要她好,而不是讓她為難。”
就如這次,溫涼知道唐詩詩是為她考慮,不喜歡她跟傅錚接觸,不忍叫唐詩詩失望,卻又無法克制地對傅錚心軟,兩相為難之下,便成了昨天那副鬼鬼祟祟像是偷情的樣子。
唐詩詩看著傅錚,輕輕一笑,“我頭一次知道,傅先生口才那么好?!?
說的她都無法反駁。
她心里明白,根源不在傅錚,而在溫涼。
溫涼叛變了!
哪怕她嘴上說著不會和傅錚復(fù)婚,但她的實(shí)際行動已經(jīng)在慢慢軟化。
唐詩詩心里真是恨鐵不成鋼,可她也知道,她不是溫涼,無法感同身受。
感情的事,如人飲水冷暖自知,她不能改變溫涼的選擇,那就只能選擇成為溫涼的后背,支持她鼓勵她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