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越現(xiàn)在拘留,如果傅錚再出事,那傅氏集團豈不是自亂陣腳?!
忽地,眼前一暗。
一股清淡的松香味混合的酒精的味道爬上鼻尖。
傅錚把襯衫蓋到了溫涼腦袋上。
可惡!
眼睛看不見,其他感覺越發(fā)的敏感。
溫涼有些緊張,不住地?fù)u頭,想要把襯衫搖下去。
于是傅錚把襯衫在她腦后打了個結(jié)。
溫涼:“......”
傅錚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白皙的肌膚。
她身上并沒有什么白天留下的痕跡。
可能她跟霍東城沒有什么。
這個認(rèn)知叫傅錚心中涌出一陣狂喜。
傅錚許久沒有動靜,溫涼心里越發(fā)沒底。
忽然,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頸上,她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,渾身戰(zhàn)栗。
鎖骨處一條水蛇纏上來,有些摩擦和阻塞,所經(jīng)之處一片濕濡,水跡蒸發(fā)帶來一絲絲涼意。
不知怎么,溫涼有些渴。
她咽了咽口水,渾身緊繃,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。
水蛇緩緩?fù)掠问?,絲毫不放過任何一處美味的食物。
溫涼沒忍住,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悶哼,隨即又忍住了。
傅錚這個混蛋!
他居然敢這樣對她!
可惡地是,她有生理反應(yīng)了。
寂靜的客廳內(nèi),“嘖嘖”的水聲清晰入耳,溫涼死咬著唇內(nèi)側(cè),面紅耳赤,閉上眼睛。
“乖,再分開一些......”
他柔聲哄道,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溫涼像是中了蠱似的,按照他說的做了。
一聲低笑傳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