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詩詩明了,附在溫涼耳邊低聲囑咐:“千萬別答應(yīng)諒解?!?
說完,她先進了電梯,電梯門合上,緩緩向上行駛。
溫涼淡淡地瞥了傅錚一眼,“你要說什么,說吧。”
傅錚正要開口,溫涼又道,“如果你想讓我寫諒解書,那就直接回去吧?!?
“不是,我不會讓你寫諒解書,”傅錚認真地看著她,“今天中午......你沒事就好?!?
“謝謝關(guān)心,還有嗎?”溫涼挑眉。
見溫涼態(tài)度冷漠,傅錚心里非但沒有生氣,還有些隱隱的竊喜。
他輕輕一笑,挑眉,“你生氣了?阿涼,你吃醋了?對不對?你也是有一些喜歡我的......”
溫涼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,“別開玩笑了,還有事嗎?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?!?
傅錚面色一僵,忙拉住溫涼的手,“等等,你直接報警,不怕楚思宜不愿出面指證?”
她當(dāng)時沒有報警,一定是想用這件事逼楚思宜盡快指證。
她寧愿違背心意接近孟策,寧愿冒著風(fēng)險調(diào)查此案,寧愿去當(dāng)楚思宜的助理,都要為她父親報仇,晚上怎么又突然報警了呢?
就不怕楚思宜拒絕出面指證嗎?
溫涼看著傅錚,挑眉冷笑,“怎么?怕她蹲大牢,你心疼了?”
“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?!?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跟楚思宜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”
“你是沒有重新捧她,還是沒有跟她一起出席晚會?”溫涼質(zhì)問,“傅錚,你到底還記不記得,爺爺是怎么死的?!”
傅錚:“......我這么做,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
看他不說話,溫涼笑了下,“我知道,你肯定又要說你是有苦衷的,只是不能告訴我而已,對不對?”
溫涼眼神嘲弄,“說實話,我一點兒也不驚訝,從你忘了爺爺?shù)乃?,輕而易舉把她放出來開始,我就知道,你早晚會有心軟的那天,跟她重歸于好!你不為爺爺報仇也好,跟楚思宜在一起也罷,我管不了你,但是,傅錚,既然你喜歡她,就請不要再來說什么喜歡我之類的話,惡心!”
傅錚:“......”
對上溫涼厭惡的眼神,傅錚面色一白,“惡心?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