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,我們都不是贏家?!睖貨龇畔驴曜?。
“我可以回國,但我要你送我到機場。”傅錚突然提條件。
溫涼微微一愣,他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?
“好,什么時候?”溫涼沉吟片刻,點頭答應。
“明天。”
“好。”
傅錚拿起桌上的沒開口的酒瓶,在溫涼面前的杯子里倒?jié)M,“嘗嘗,這是這家餐廳的招牌果酒?!?
傅錚又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溫涼端起酒杯跟傅錚碰了一下,杯壁抵住下唇,喝了一口,一股水果的甜香入口,細密醇厚。
“怎么樣?”
“不錯。”溫涼輕輕砸吧了一下嘴巴,又喝了一口。
“這酒后勁有點大,別喝太多。”
“嗯?!睖貨鰬艘宦?,“其實領完離婚證那天,我想請你吃一頓飯的,就像當初我們領證那天,你請我吃飯,那我還你一頓,好聚好散,但是沒想到發(fā)生了意外,今天正好可以補上,從明天開始你回國忙你的工作,我繼續(xù)我的旅程,我們互不糾纏?!?
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她的心口悶悶的,酸酸的。
可她知道這是正確的選擇。
“好?!?
傅錚嘴角還掛著一抹淡笑,他嘴上答應著,心口卻還是像海水倒灌一般又苦又澀。
溫涼又喝了幾杯酒,面色微醺。
酒勁上來,她感覺到有些頭昏腦脹,放下酒杯,揉了揉眉心,“就這樣吧,我該回去了?!?
她站起身,忽然一陣頭暈眼花,忙撐住桌子站穩(wěn)。
傅錚立刻過來扶住她,一靠近就嗅到了她秀發(fā)上熟悉的清香,“我送你回去?!?
“不用了?!?
“怎么,你擔心我會對你圖謀不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