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公司的事情之后,他們姐弟的關系就沒之前那么好了,詹彥青對詹語白的態(tài)度現(xiàn)在越發(fā)冷淡。
詹語白:“彥青回來了?!?
詹彥青:“哦。”
詹丹云和柳桃之也不愿看他們姐弟走到這個地步,便說:“彥青,你姐馬上也要結婚了,以前的事情都翻篇了,一家人沒什么過不去的,語白你說是不是?”
詹語白微笑起來,“是,之前是我不相信彥青的能力,現(xiàn)在看到彥青把公司經(jīng)營得這么好,我也很開心?!?
詹彥青:“你要和周禮結婚了?什么時候?”
詹語白:“日子還沒定下來呢。”
詹丹云:“周家都已經(jīng)把婚房都備好了讓你們搬進去了,日子就不用愁?!?
詹彥青:“日子都沒定下來,話別說這么滿?!?
柳桃之:“語白當初可是為了周夫人摘了一顆腎的,周家不可能反悔?!?
詹彥青對此只是笑了一笑,沒有再發(fā)表意見。
早飯結束,詹語白繼續(xù)回樓上房間收拾東西。
昨天把衣柜里的衣服收得差不多了,今天開始收抽屜和書柜里的東西。
這一收就是兩個多小時。
詹語白把抽屜里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,一枚白色的盒子滾到了角落。
詹語白撿起來那個小盒子打開,里面放了一對山茶花形狀的耳釘,還是全新的。
詹語白目光一沉,這個熟悉的耳釘——她似乎在姜明珠耳朵上看過同款。
周禮辦公室里掉的那一枚,也長這樣。
這耳釘一看就不是什么名貴品牌的東西,詹語白并不記得自己買過。
她盯著這一對耳釘,絞盡腦汁在記憶中搜尋著它們的影子,終于找到了一點線索。
“小白,這是我用這個月的工資買的,你和妹妹一人一對?!?
“你喜歡嗎?”
“有點便宜,以后我漲工資了,一定給你買更好的。”
詹語白指關節(jié)驟然收緊,將這枚盒子緊緊攥在手里。
你和妹妹一人一對。
姜明珠,裴流珠——
她胸口起伏著,漂亮的眼睛里閃著陰狠的光芒。
這一次,她是非死不可。
詹語白從兜里掏出了手機,翻出通訊錄發(fā)了一條短信。
——
原野和徐斯衍一起在球館打球,中場休息的時候,付曉芝來了電話。
原野納悶地接起來,還沒問什么,就聽聽見付曉芝說:“你快來瑞禾醫(yī)院,血液科?!?
原野人是懵的:“怎么了?”
付曉芝:“珠珠出事了?!?
原野的身體一繃,驀地從地上站起來,“我這就過去!”
掛上電話,原野就要往更衣室沖,徐斯衍見他慌不擇路便跟著一起去了。
徐斯衍:“出什么事兒了?”
原野:“你跟我去一趟瑞禾?!?
瑞禾是徐氏投資的私立醫(yī)院,徐斯衍目前是最大的股東,帶他去有用。
徐斯衍:“……你去瑞禾做什么?”
原野:“姜明珠出事了,別廢話,趕緊走!”
徐斯衍的神情有些復雜。
他嘴唇動了一下,想說什么,但最后沒有出聲。
他轉(zhuǎn)過身去換了衣服,和原野一前一后開車去了瑞禾,直奔血液科。
付曉芝就在血液科護士站這邊。
原野迫不及待沖了上去:“珠珠她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