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瓦礫上的凜將沒有說話,只雙手抱胸冷漠的看著自相殘殺的三王。
“走,這位圣藥師,本王帶你進宮去。”藍衣男人身形一動,已經(jīng)站到落羽的身邊,一把抓住了落羽的手。
落羽立時一聲哎喲,手被握紅了一圈。
自他們父王病重,梵蒂城王宮主殿就關(guān)閉了,不準七王任何一個人進入,此時,若能以帶這圣藥師為借口進入,那……
其他兩王都不是缺心眼的人物,立刻袖袍拂動也站在了落羽的身邊,兩個人齊齊搶住了落羽的另一只手。
“你去,本王不放心?!?
“就是,不屬于地魔火的圣藥師何其珍貴,誰敢保證你居心如何?”
“哎喲,手疼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一起。”
“好,就一起?!?
在落羽的裝疼哎喲聲中,三王沒任何人防備落羽,在短暫的達成一致目標后,放棄對陣,三人架著落羽就朝梵蒂城內(nèi)城走去。
一片混亂,真正的一片混亂。
所過之處,十室九空,血跡斑斑。
七王奪嫡,四將獨立,梵蒂城猶如地獄。
重重復(fù)重重,七王各掌梵蒂城七處范圍,明碼有界。
剛黑紅藍三王為的是爭城門重地,所以兵戎相見,此時,三王大張旗鼓名正順的進王宮。
這豈能讓占據(jù)這四方勢力的四王讓道。
因此下,幾番明刀暗箭的你來我往,幾番兵戎相見的利刀橫陳。
誰都不敢背這不醫(yī)父王的惡名,誰也不想讓對方占了好處。
結(jié)果就是,落羽最終在七王的親自押解下,穿過七王重重疊疊的兵陣,勢力,魔獸軍隊
踏過那層層步就的陷阱,機關(guān),在七王的護送和監(jiān)視下,進入王宮。
真正是一身的榮寵啊。
“好生看病,你要是敢醫(yī)錯一點,小心你的狗命。”
沿途,落羽聽這話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,卻也不得不佯裝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連聲答應(yīng)。
并且,裝作不知道的任由身上袖口間多了無數(shù)的毒藥,毒粉,只要她一走動,就能令病重的人直接下黃泉的東西。
梵蒂城王宮,精美,一種暴發(fā)戶一般的精美。
少了那千秋萬載的底蘊,在精美,也少了底氣和內(nèi)涵,此時隱沒在一片陰沉之中。
“七王退下,圣藥師進殿?!笨諘绲某侵鲗媽m前沒有任何人,那殿門無風自動,殿內(nèi)傳出淡淡的聲音。
七王為撇一身腥臭,立刻做謙虛的不跟進,任由落羽一人朝那寢宮而去。
秋風氤氳,落羽獨自踏步而上,在那沒人看見的角落,輕輕的勾起了嘴角。
黃金王宮,奢侈卻糜爛。
此時,在金色的驕陽中,卻不復(fù)往日的金碧輝煌,變的暗淡而無光。
落羽抬步上前,輕輕推開那半掩著的殿門,進入那四天窺視已久的梵蒂城城主寢宮。
“看著走?!?
一進入陰沉的寢宮,一道蒼老的聲音就傳了來,緊接著一物落在落羽的腳前,開始為落羽指路。
落羽見此頓時明白,原來這梵蒂城城主寢宮布滿了機關(guān)陷阱,難怪七王在外叛亂成那樣,也沒敢進來。
這梵蒂城主到還真沒老糊涂。
心思沉靜,落羽尾隨著那衣襟上的珍珠扣指路,在陰森的寢宮中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
最后行入那死寂的黑玉石床榻。
精美的黑玉石鑲嵌在黃金滿目的寢宮中,更顯暴發(fā)戶的味道,但卻從另一個方面顯出絕對的奢侈和桀狂。
此時,精美的床榻前,一老侍滿眼精光的看著落羽,人已經(jīng)老的頭發(fā)花白,眼神卻很厲,猶如鷹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