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沉瑾被他捂得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她輕輕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,一直到他放開了她一點(diǎn),她才開口:“你想要捂死我嗎?”
“我、我......對不起我沒有這個(gè)意思?!眳柹魇置δ_亂地解釋。
阮沉瑾看向旁邊的寶寶,又看向厲慎:“你怎么找到這里?”
剛才他們在懸崖峭壁上,說實(shí)話,都快擔(dān)心死了。
還好凌月沒有那么喪心病狂。
厲慎長話短說,他也是根據(jù)線索去調(diào)查的。
滬城幾乎都有他的人,自然查起來不難。
最重要的是對方好像并沒有要刻意掩飾,只不過他們關(guān)心則亂,所以才忽略了這么重要的線索。
宮連赫給安晴打電話,還給她拍視頻,確定以及肯定寶寶沒什么事,他們才準(zhǔn)備回去。
不過他們直接從后門離開。
坐在一輛車上,宮連赫忍不住對厲慎說:“多謝你啊,要不是你,恐怕我們孩子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怎么樣了?!?
“說什么話?我不也應(yīng)該多謝你嗎?”厲慎不以為意道。
如果不是宮連赫,恐怕阮沉瑾母子都出事了。
要真說起來,是他應(yīng)該多謝他。
宮連赫笑道:“我們之間還說那些做什么?但是這件事我起初以為是因?yàn)槟悴虐l(fā)生的?!?
說著,他羞愧的低下頭去。
他是真的沒有想過會是因?yàn)樗乓鸬氖虑椤?
現(xiàn)在想起來,他要恨死自己的驕傲了。
“我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,不過凌月如果沒有葉棋榛的幫忙,她也做不到這一步,說起來,也確實(shí)是我招惹的。”厲慎坦然地承認(rè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