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沉瑾見他臉色不好,索性也不再說話,他可以允許白凝星說那些楚楚可憐的話,就是不允許她說。
還真是個雙標的男人呢。
白凝星穿著裙子站在原地,一直到厲慎的車子再也看不到了,她才收回視線,懶洋洋的撩撥了一下頭發(fā)。
這時,魏硯辭開著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她面前,將車窗放下來:“跟我走?”
此刻的他就像是個備選物品,不過一直以來他都是白凝星的備胎啊。
“走啊。”白凝星微笑著上了副駕駛座。
等她系好安全帶后,魏硯辭才啟動車子:“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做?你明知道阿慎現(xiàn)在不喜歡你,就算你再怎么努力,得到的結果也不會有變化?!?
“你后面是不是想說,與其去看一個不愛你的人,倒不如多看看我?”白凝星迅速接上他的話。
魏硯辭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。
他沉默著。
逼仄的車廂里氛圍逐漸凝固,低沉的氣壓卻沒有讓白凝星有任何改變。
她就好像感受不到一樣。
靠在椅背上的白凝星看著車窗外漆黑的風景,慵懶地笑道:“既然我得不到,那她憑什么要得到?一拍兩散不是挺好的嗎?”
魏硯辭聽到她的話,下意識的將車子停下來,側頭看她:“你還是不甘心和我一起離開這里?我比厲慎差了什么?”
“當然差了,差在你不是當年被欺負玩弄的人!”白凝星漂亮的眼底滿是邪惡。
魏硯辭一愣,不明白她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