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管的多?”厲慎頓時被她的話給氣笑了,冷冷的問道:“是我管的多,還是你越來越放肆了?你是已婚婦女,你忘記了?”
“我當(dāng)然沒有忘記,但我又沒有做你之前做過的事情?!?
厲慎氣得磨牙,冷笑道:“你現(xiàn)在沒做不代表以后不會做,防范未然懂不懂?”
“神經(jīng)??!”阮沉瑾覺得他不可理喻。
她已經(jīng)說了自己不會做那樣的事情,甚至他連自己在乎什么恐怕都不知道吧?
厲慎平緩了一下情緒,假裝不在意道:“如果你不是想做綠我的事情,那你為什么不能和我和好,為什么不能生孩子?為什么要和我那么僵硬?”
他那么驕傲的人都低頭了,她為什么就不能原諒他?
“這兩者沒有關(guān)系好嗎?”阮沉瑾一臉無語又失望的看著他。
看吧,他到底還是不了解自己,也不知道自己對他的膈應(yīng)是什么。
東西收拾得差不多后,阮沉瑾去換了衣服,見厲慎還呆坐在床邊,悶悶道:“厲慎,我不知道你怎么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,想事情如此簡單,但我希望你明白,我不會做無底線的事情?!?
說完,阮沉瑾拿著行李直接離開。
厲慎坐在床上望著關(guān)上的門,生氣的捶了一下床。
既然她沒有其他的想法,那為什么不能和他好好過?
煩躁的厲慎拿出手機(jī),挑了個號碼撥打過去:“出來喝酒。”
“哈?傻狗,你瘋了?大早上的喝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