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沉瑾只覺得后腦勺一陣吃痛,捂著腦袋轉身往樓上看去。
渾身赤果著,只穿著一條內褲的阮升乾嗤笑:“手滑了,不過你攪擾了我的好事,給你點教訓也不過分吧?”
阮沉瑾單薄的身體站在門口,手掌上傳來濕.潤的觸覺。
她將手拿下來看了一眼,手指上還沾染著淡淡的血絲。
“爸爸呢?”阮沉瑾咽回眼淚。
阮升乾轉身進了房間,沒有搭理她。
阮沉瑾被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后腦勺的鮮血緩緩地流下來,傷口再痛,都沒有被親哥哥惡意對待她精神上的疼痛。
不一會兒,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赤果著長腿,穿著阮沉瑾未出嫁前的裙子,柔弱的從樓上走下來。
“小姐,你真無趣耶,難道你沒有私生活嗎?打斷你哥哥的私生活,你就不怕他不舉呀?”女人身上散發(fā)著濃郁的香水味。
走到阮沉瑾面前時,她不客氣地推搡著阮沉瑾:“聽說你是厲少夫人???真是可惜,在厲家恐怕只是個無名無姓的女傭吧?”
阮沉瑾腦袋有些脹痛,昏沉沉的讓她很不舒服。
“小姐無媒茍合又算什么?該不會是想說正經戀愛吧?誰家好女兒正經戀愛會如此不要臉?”阮沉瑾緩和了一下,立刻反唇相譏。
女人臉色變了變,眼底閃過憎惡。
只是她還沒有開口,樓上又傳來阮升乾嫌棄的聲音:“還不滾?”
“走了走了,不打擾您和您妹妹相聚!”女人故意將相聚兩個字咬得很重。
阮沉瑾覺得她心思歹毒惡心,她一走一過身上濃郁的香水味散發(fā)出來,直接將阮沉瑾熏得頭昏眼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