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弼嫻正想顯擺,整個人都傻眼了,她猛地站起來,激動搖頭:“不可能!我怎么可能會給那賤人捐那么多錢!”
那可是一千萬啊!
但凡只有一兩百萬,捐了也就捐了,她也不會心疼,頂多會覺得晦氣。
“這有什么不可能的呀?”厲臻臻諷刺挖苦道:“大嫂,你是不是也對白凝星失望了?。靠磥磉€是爸爸有先見之明,先一步將白凝星驅趕了!”
“臻臻,你何苦這么諷刺我?”深受打擊的郭弼嫻腦袋一片空白,她現(xiàn)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問責。
明明她叮囑了要將事情辦好,結果卻辦成這樣!
厲臻臻起身隨意地聳聳肩,鄙夷道:“大嫂,不是我非要挖苦你,而是白凝星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們厲家丟臉?!?
她最是善惡分明,像白凝星這種沽名釣譽的家伙,一旦被她認清楚了是什么樣的人,自然不會繼續(xù)和她玩下去。
“臻臻,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不是嗎?凝星本身學的也不是中醫(yī),不會也很正常啊,你這也不能責怪她吧?”郭弼嫻小聲反駁道。
厲臻臻已經(jīng)上了樓梯,腳步一頓扭頭看著郭弼嫻:“那,大嫂,咱們就走著瞧吧!”
反正她是不可能再支持白凝星。
“誒誒誒!等等,臻臻。”郭弼嫻急忙跑到厲臻臻身邊,上了樓梯問道:“你該不會支持阮沉瑾那寒酸貨吧?”
“支持她干什么?她就是個狐媚子!”厲臻臻一說到阮沉瑾就氣牙癢癢。
她讓阮沉瑾去相親就是想看笑話,結果卻被阮沉瑾收獲了一個客戶,這不是相當于變相幫她掙錢嗎?
厲臻臻之前沒少見過那些嘴臉惡臭還順桿爬的人,但像阮沉瑾這種長得甜美、可人,怎么看都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人卻做了,讓她怎么服氣?
郭弼嫻懸著的心松了下來,她勉強露出笑容,任由厲臻臻回房間。
在她看來,只要厲臻臻不是支持阮沉瑾就好,白凝星的好她相信會有更多的人看到,厲臻臻這個大小姐是老爺子的老來女,從小就沒吃過什么苦,根本不知道像凝星這種努力的名媛有多么的珍稀。
義診現(xiàn)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