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上。
阮沉瑾起了個大早,特地化了個淡妝。
當她一切準備完畢時,才早上七點半。
阮沉瑾打車前往民政局,只是剛下車,就接到了父親阮金鵬的電話:“爸?”
“你真的要和厲總離婚?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?家里什么情況你不知道?”阮金鵬抱在的嗓音從聽筒里傳來,絲毫沒有顧及阮沉瑾是他的女兒:“我告訴你,阮氏要是因為你這個不孝女破產(chǎn)了,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!”
阮沉瑾安靜的站在路邊,此時是上班高.峰期,一輛車疾馳而過。
她凄慘一笑:“爸爸怎么不說哥哥?只要哥哥不在阮氏,就算沒了厲氏的扶持,阮氏也不至于破產(chǎn),是你......”
“行了!你這么斤斤計較做什么?”阮金鵬無情的打斷了她的話,自顧自的吩咐道:“一會兒你見了厲總你好好下跪求饒,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你哥都和我說了,我也不和你計較,但你也別太猖狂!”
“爸......”
阮沉瑾的話還沒說完,電話就掛斷了。
看著被掛斷的電話,阮沉瑾抿了抿唇,就算她和厲慎還繼續(xù)維持著這一樁婚姻,他也不可能讓阮氏繼續(xù)吸厲氏的血。
除了靠自己外,誰都靠不住,這么淺顯的道理爸爸真的不懂嗎?
阮沉瑾看了眼時間,距離八點半還有十五分鐘。
與此同時,圣安醫(yī)院。
一臉病態(tài)的白凝星睜開了雙眼,看著守了一夜自己的厲慎,她感激道:“阿慎,昨晚辛苦你了,你快回去休息吧......”
白凝星想到昨天在厲臻臻的電話里聽到的對話,眼神閃爍著期待。
她第一次從阮沉瑾的嘴里聽到她愿意主動離婚,只要厲慎現(xiàn)在過去,半個小時的時間都不用,離婚證就能拿到手!
“我沒事?!眳柹骺戳搜蹠r間,給她遞了杯水:“倒是你,怎么好端端的發(fā)高燒?”
提到自己發(fā)高燒,白凝星委屈地耷拉著眉毛。
昨天她回去后等了厲慎足足一下午加上晚上,可愣是沒有等來他的電話,甚至連一句問好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