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大師莫急!”
韋飛龍卻笑道:“我們?nèi)酥挥幸粋€不情之請,不知是否合適,還請姜大師給個明示!”
“韋會長客氣了,但講無妨。”姜天微笑道。
可以說,他原來對華夏武道界一向抱著敬而遠(yuǎn)之的態(tài)度,只要你不惹我,那就井水不犯河水。
但此刻,這三位宗師為了幫自己找到帝女花,竟然費盡千辛萬苦,大半年來訪便名山大川,登山鞋不知道磨破了多少,哪怕以姜天修真萬年安若磐石的心境,也是有了幾分感動。
姜天與他們之間的距離,頓時拉近了許多,已經(jīng)把他們當(dāng)成了自己人,否則,他才懶得給趙元坤治傷呢。
韋飛龍也是人精,感受到姜天情緒的變化,心中一喜,說道:“我們計劃以姜大師為核心,成立一個‘天盟’但凡追隨姜大師的,得到姜大師指點的,盡皆為其成員,境界需在化境之上!”
“‘天盟’……干什么呢?”姜天略微皺了皺眉。
“半年來,我們得到情報,有全球諸多武道、異能人士踏入華夏,掀起腥風(fēng)血雨,視我華夏武道界如無人之境!”
霍擎天憂心忡忡地道:“我們‘天盟’成員當(dāng)在姜大師的帶領(lǐng)下,以您為尊,一切聽您的號令,對這些入侵者亮起屠刀,一路斬殺,在戰(zhàn)斗中,也不再用自家家族或者門派名號,都以‘天盟’為號?!?
“呵呵,你們這么一來,就不是讓我揚(yáng)名華夏武道界了,而是讓我成為全球揚(yáng)名了??!”
姜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。
“我們知道姜大師如清風(fēng)朗月,志向高潔,不慕虛名,這點確是姜大師玩笑了??!”
韋飛龍陪笑道:“此舉只是為華夏武道界抵御外辱,揚(yáng)眉吐氣!”
姜天皺眉道:“可據(jù)我所知,華夏龍組也是為了抵御外來強(qiáng)者而成立,我們這么一來豈不是牝雞司晨喧賓奪主嗎?”
“姜大師有所不知……”
韋飛龍嘆了口氣,為難地開口道:“葉戰(zhàn)天此人醉心武道,曾經(jīng)閉關(guān)十年,要問鼎那武道巔峰,踏入神境,對這些俗事么……”
“好,那就隨你們吧!”
姜天掃視眾人,徐徐地道:“你們既然對武道孜孜以求,我也會在武道上指點你們一二,我丹藥與陣法,也可與你們共享!”
“感謝姜大師!姜大師之恩,我們畢生難忘!”
三人大喜過望,一起拜倒在地,韋飛龍甚至感動得哭了出來。
他們深知姜天只有二十多歲就能踏上化境巔峰,得窺神境真相,可謂天資縱橫驚才絕艷,百年甚至千年難遇的修煉高手。
得到這么一位奇才的指點,可以說是千載難逢萬金難買的機(jī)會。
此刻他們覺得,大半年來他們風(fēng)餐露宿,舟車勞頓的千辛萬苦都是值得的。
“起來吧!”
姜天將他們攙扶起來,微笑道:“但我有一個條件,以后你們?nèi)羰钦D殺
入侵的強(qiáng)者,別壞了我的威名。我自出道以來,未有一敗,我不求你們?nèi)蘸笕f勝不敗,但絕不可有跪地求饒,服軟怯戰(zhàn)之舉,否則……無論是誰,我斷不輕饒。”
“此等豪情壯志,才不失吾輩武道中人的風(fēng)采??!”
聞聽此,他們心中一凜,然后都是無比崇敬地看到姜天。
姜天的話很質(zhì)樸和簡單,但卻洋溢著一股滔天的霸氣,似乎一尊頂天立地的絕世強(qiáng)者,傲視寰宇,連漫天神佛都不懼怕。
武者,強(qiáng)大在哪里?并不只是殺傷力破壞力,更是一種精神。
一種自強(qiáng)不息,百折不撓,可以失敗卻絕不臣服絕不服輸?shù)暮迫徽龤猓?
“當(dāng)然,若得我指點,普天之下,又有幾人能是你們的對手呢?”姜天呵呵一笑。
“正是正是!”三人點頭如小雞啄米般,歡喜得不行。
“諸位,我要去珠峰尋找帝女花,你們可愿意當(dāng)我向?qū)???
姜天臉色一肅,眸光悠長地看向西南方向,沉聲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愿意,這是我等的榮幸??!”
霍擎天和趙元坤連忙躬身抱拳道。
“那帝女花,就在青蓮大士的道場之旁,他日日都在看守,姜大師若要摘取這帝女花,恐怕會有一戰(zhàn)啊……”
可韋飛龍卻有點擔(dān)心地道。
“韋會長,天盟成立的初衷,你這么快就忘記了嗎?”
姜天微笑道:“珠峰北麓,屬華夏國土,他一個天竺的黃皮猴子在那里建立道場,是何道理?”
“姜大師說的有道理!是老朽怯戰(zhàn)了!”韋飛龍躬身抱拳,一臉慚愧羞臊之色。
“一寸山河一寸血,寸土不可讓!”
姜天忽然站起身來,身軀挺直的瞬間,一股絕強(qiáng)的犀利氣息散發(fā)出來。
他整個人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般,仿佛連九天十地都能斬破,這才展露出他太初仙尊的真面目。
“我就要斬殺青蓮大士,以他的鮮血,為天盟祭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