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子太驕狂了啊,哪怕是他是化境宗師,也不該如此傲慢??!”
等姜天走遠(yuǎn),韋飛龍才滿臉遺憾地嘆氣道:“既是他如此冥頑不靈,那我也懶得管他了。等霍老宗師一來,那我就請他老人家出手了吧!”
聞聽此,眾人盡皆一片歡騰。
“師父,咱們真待在這里嗎?萬一他們報(bào)復(fù)怎么辦?咱們走吧……”
回住處的路上,唐玲瓏擔(dān)心地道。
“他們要想暴富,那就讓他們暴富吧,我又不愛錢……”姜天清清淡淡地笑道。
“是報(bào)復(fù)了??!師父,你,你怎么還有心思開玩笑!”唐玲瓏捶胸頓足,哭笑不得地道。
“哦,報(bào)復(fù)我啊,那就殺了唄……”
姜天渾然不在意地?fù)u頭晃腦,淡淡地道:“反正我不能走,還要給你師娘找那帝女花呢!”
“主人,剛剛你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那混血白人說話的?”鬼腳踢皺著眉頭插口問道。
“他用的是腹語術(shù)……”姜天臉色一片安閑。
這種秘術(shù),靠鼓動肚腹發(fā)生,嘴巴根本不動,自然能瞞得住一般武者。
但又怎么能瞞得住能透視,擁有神識的姜天的雙眼呢?
……
余下的兩天,姜天就四處在武道聚會晃悠,與各路武者聊天,打聽帝女花的消息。
說來奇怪,很多武者在聚義堂中對他不假辭色喊打喊殺,但私底下卻是眼神畏懼,百般討好。
他們對姜天是又恨又怕,人多的時(shí)候,他們有恃無恐,但是單獨(dú)面對姜天的時(shí)候,恐懼則占據(jù)了上風(fēng),根本不敢得罪。
“唉,武者也是人啊,有時(shí)候,也是為了生存啊……”對此,姜天也是搖頭苦笑一下。
問了諸多武者,他們并沒提供出對帝女花的消息。
對此,姜天已經(jīng)有了心理準(zhǔn)備,也不氣餒。
但其實(shí),也有不少武者對姜天恨意滔天,在期待著霍擎天趕過來,斬殺姜太初。
可以說,這次武道聚會是暗流涌動,殺機(jī)隱現(xiàn)。
……
第三天一早,氣氛明顯有了幾分不同。
所有武者一大早就起床,臉上都洋溢著興奮、緊張、期待和不安的情緒。
這天,卻是擂臺賽開啟,決出武聯(lián)會長的日子,而霍擎天也將于這日敢來。
“師父,我們?nèi)タ纯窗?,看看這些宗師到底什么水平……”
唐玲瓏?yán)斓男渥拥馈?
“有什么好看的,你去吧……”姜天卻是興趣缺缺地?fù)u了搖頭。
唐玲瓏心說也是,師父連莫浩雄連洪天照都是彈指秒殺,天下宗師又有誰能入得師父的法眼呢?
但她自己倒是想開開眼界,于是出了院落,就往順著人流,就往水莊臨湖的一面走去。
整個(gè)水莊以及鄱陽湖一大片水域,都被拉起警戒線,有不少警員在水莊周圍或者乘著快艇在水面上巡邏,將武道中人與世俗界的觀眾們隔開,嚴(yán)令世俗中人靠近。
看警車的牌照,不僅有九江本
地的警察,連洪城也來了不少。顯然贛省的警方,對此也頗為重視。
而臨水的這片莊園,院子敞開,視野絕佳,高出水面一兩米,被當(dāng)成觀禮的場地,有彩旗飄揚(yáng),橫幅拉起,布置了不少觀眾席。
韋飛龍、趙元坤一左一右簇?fù)碇晃簧聿母叽髿庀⑴炫鹊睦险?,坐在前排的太師椅上,甚為顯眼。
此老者身穿黑布長衫,得有七十掛零的年紀(jì),白須白發(fā),但一雙虎目精光爆射,修為顯得極其精湛。
而韋飛龍和趙元坤原本是身份尊貴,輩分極高,修為高深之輩,但對他卻畢恭畢敬,執(zhí)弟子禮。
而他們身后,則按照修為高低年齡長幼坐著不少成名的武者。
別說鐵身,就連內(nèi)勁高手都有幾十位,化境宗師也有幾位。
“那老者是誰啊?我怎么看見不少富豪都朝他叩拜?!?
警戒線外的人群中,一臉倦容的楚夢瑤驚嘆地道。
他身邊還站著林墨濃、唐寶兒、雷剛、夏淼、葉楓等一幫金陵的年輕人。
他們地位太低,又沒什么武道,就被安排到警戒線外觀禮,連入座的資格都沒有。
“是啊,中原地產(chǎn)的董事長洪濤、江南造船的劉董、天威娛樂的趙董事長,這些都是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上的常客啊……還有我們金陵的武林高手雷剛他爸雷鳴……”
唐寶兒也目不轉(zhuǎn)睛地看著那氣度不凡的老者,如數(shù)家珍地念出那些富豪的身份,一臉不敢相信。
這些大富豪,都是在華夏都赫赫有名的,資產(chǎn)都在百億規(guī)模之上,比金陵的楚家和唐家不知道強(qiáng)大多少倍。
但現(xiàn)在,卻對那老者頂禮膜拜,謙恭見禮,實(shí)在讓人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他應(yīng)該就是傳說中的武者吧……”
林墨濃亮晶晶的美眸亮晶晶的,閃爍著道道異彩,心里卻在想,姜天也是這種強(qiáng)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