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倩茹,你瘋了吧?唐書記給姜天面子?這怎么可能?”
小輩們紛紛議論,根本不相信。
“慢說姜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行了,就是鼎盛的時候,姜家的觸角也伸不到林州!”二舅魏天河拍著大腿說道。
“姜天得罪了大家族,被逐出金陵,姜家又怎么幫襯他?”二舅媽冷笑道。
“哼!倩茹啊,你們?nèi)铱隙ㄊ嵌急凰_了!”小姨夫一錘定音地道。
“是真的啊,我親眼所見,唐家把姐夫姐姐奉若上賓,那唐國柱都要對他們禮讓三分??!”
趙倩茹急得快要哭出來:“不僅如此,連東海葉孤峰江州薛明益都對姐夫禮遇有加!現(xiàn)在姐夫都名震江北三城,誰都不敢惹的!”
“哼,瞎胡鬧,你們吃吧!我上樓睡覺去!”魏鏡湖氣得飯都吃不下了,拂袖而去。
大舅二舅大姨夫他們這些二代子弟們都上樓勸解老爺子去了。
樓下,只剩下幾個年青一代的子弟。
“走吧,這頓飯我們不吃了!”姜天皺了皺眉,拉著趙雪晴就走。
“姐夫姐姐,你們別生氣,都是我的錯,沒說清楚,造成了誤會。但畢竟是一家人??!”
趙倩茹連忙拉著姜天,都要哭出來。
“算了,不知者不罪,姜天,你不要把關(guān)系搞得這么僵!”
趙雪晴也勸解道:
“你想想,你現(xiàn)在要甩臉走人了,我爸以后怎么進魏家的大門啊。聽話,把這頓飯吃完再走!”
見此,姜天也是無奈,晴兒本來就是委屈求全的脾氣,只得重新坐下,默默吃菜。
樓下這些第三代的年輕子弟中,魏潔瓊和另外一個叫魏杰輝的算是最出眾的,魏杰輝是魏天端的兒子,畢業(yè)于中海交通大學(xué),進了羊城商業(yè)局工作,現(xiàn)在不到三十歲就提了主任科員,前途似錦,在魏家三代中屬最出色的人物。
而且,看得出來,魏杰輝心機很深沉,人也穩(wěn)重,剛剛那么多人嘲諷姜天,甚至一些叔伯都坐不住,但唯獨他一不發(fā),冷眼旁觀。
大家基本都圍著他們二人說話,也懶得在搭理姜天三人。
聊著聊著,就聊到最近風(fēng)頭最勁的極樂之宴上面了,大家頓時一陣興奮。
“杰輝哥,聽說那里有很多嫩模和外圍女,是不是啊?”有個小子擠眉弄眼地道。
魏杰輝只是淡淡一笑,不置可否。
魏潔瓊喝斥道:“你小子就知道這些,哪里知道那些都是外圍的情況,其實這是一次層次很高的名流聚會,也有招商引資的作用,是省府和羊城幾個大家族聯(lián)合舉辦的,羊城幾大家族連省里和市里的領(lǐng)導(dǎo)都參加!”
“都有什么大家族啊?”大家紛紛好奇地問道。
“湯家、白家、鐵家、莫家……”魏潔瓊一連吐出幾個讓眾人振聾發(fā)聵的大家族。
“湯家?羊城第一地產(chǎn)集團!”
“白家!嶺南最大的影視公司的實際控制者!”
“鐵家?資產(chǎn)幾百億,好像在軍工領(lǐng)域,全國能排前十哦!”眾人紛紛嘖嘖稱奇。
這些家族,幾乎控制了整個嶺南經(jīng)濟命脈,觸角伸進各大產(chǎn)業(yè),每一個家族,家產(chǎn)都在幾百億之巨,讓魏鏡湖家只能仰望。
“輝哥,你不是認識湯少澤嗎?能不能帶我們?nèi)O樂之宴玩?。俊?
忽然,先前對外圍女很感興趣的那個沒正行的少爺再次發(fā)問道。
他名叫魏陽,是魏潔瓊的弟弟。這貨出了名的紈绔,當(dāng)年高考,只考了二百多分,被他爸送到澳大利亞一個社區(qū)大學(xué)留學(xué)。
澳洲那種華人罕見的地方,他哪里呆的住,隔三差五就往國內(nèi)跑。
學(xué)問沒學(xué)到,但是,吃喝嫖賭樣樣俱全,羊城各種娛樂場所都玩遍了?,F(xiàn)在就惦記起這個名流聚會了。
“這種地方,怎么是你們能參與的?”
魏杰輝白了他們一眼。
眾人頓時臉色變得有點難看,很喪氣。
見此,魏杰輝掏出幾張門票,又是一笑道:“不過,湯少的確給我?guī)讖垬O樂之宴的外宴的入場券!”
“外宴宴會?”
“那也行啊!外宴宴會不算正式,但更好玩一些!”
眾人頓時一片歡呼,爭相搶奪那幾張入場券,根本不夠分。
此時,魏杰輝看向姜天,歉然一笑道:“不好意思啊,姜
天,入場券就這么多……不過,你參加這種聚會,應(yīng)該也沒用吧……”
此語一出,幾個年輕人都是紛紛望著姜天和趙雪晴,有揶揄,有嘲諷,有冷漠,有審視,各種復(fù)雜的情緒都有。
在他們眼里,姜天不學(xué)無術(shù),一文不名,甚至還瘋瘋癲癲,那是草包廢物中的極品,他參加這種名流聚會,只會淪為笑柄吧?
“不用。我們有入場券!”
這種羞辱,就是泥人也得冒火了,趙雪晴拿出一張入場券冷冷一笑道。
眾人頓時一愣,她怎么可能有入場券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