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是他老婆呢,一點(diǎn)關(guān)系都沒有!”沈蔓歌連忙擺手,惡心得不行。
韓嫣兒甜甜地一笑道:“那不好意思,我自罰一杯!”就抿了一口。
韓嫣兒很健談,一邊喝酒,一邊就自我介紹了,她是中海韓家人,家里是做進(jìn)出口貿(mào)易的,家里也得有十來億。
但她父親得了怪病,想要去神農(nóng)鎮(zhèn)求得一點(diǎn)靈丹妙藥給父親治病。
那個一路相伴的青年叫麥?zhǔn)例?,是她的追求者,整日蒼蠅一般跟著,這次也非要跟過來,惹她心煩。
聽得這話,姜天訝然一笑道:“你們?nèi)ド褶r(nóng)鎮(zhèn),你們不會是想找神農(nóng)派吧?”
“你也知道神農(nóng)派?”韓嫣兒大吃一驚。
神農(nóng)派十
分神秘和低調(diào),常人根本不得而知。
就這個消息,他們也是花了二百萬從一位醫(yī)道高人買到的。
她本以為只有這樣的大家族的子弟才知道神農(nóng)派的存在,沒想到姜天穿著普通,看上去就好像個打工仔一般,竟然也知道。
見姜天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韓嫣兒頓時歡呼雀躍,開心地道:
“原來你也是去神農(nóng)派求藥啊,我正愁沒人一起同行,正擔(dān)心在這地形復(fù)雜的神農(nóng)架之中迷路呢!這下好了,我們可彼此當(dāng)個伴兒!”
“他還迷路,我都被他擒著當(dāng)人質(zhì)了,怎么可能迷路呢?”
姜天笑而不語,但旁邊沈蔓歌卻是一陣咬牙切齒,心中冷哼。
“嫣兒,該休息了!”
正在此時,麥?zhǔn)例堧p手插兜地走了過來,挑釁地看著姜天道:“別和這些雜七雜八的人亂聊,萬一別人心懷不軌怎么辦?。俊?
“這酒吧挺冷的,你等會去我房間聊天好不好?我一個人睡,挺害怕的!”
孰料,韓嫣兒不僅沒走,反而一把抱住姜天的胳膊,飽滿的胸脯磨蹭著,嬌聲嚦嚦地哀求道。
“這小子,怎么能這么大的魅力?竟然讓這么漂亮的女孩投懷送抱?”
沈蔓歌一臉不敢相信。
姜天看著韓嫣兒背后那臉色陰沉得可怕的麥?zhǔn)例垼椭雷约罕划?dāng)成擋箭牌了。
“呵呵,你害怕,要我陪一夜嗎?”
再看看抱著自己胳膊撒嬌,笑顏如花的女孩,姜天心中就是一聲冷哼,一股厭惡之感油然而生。
“也不是不可以??!”
聽得姜天這話,韓嫣兒微微一愣,然后就是甜甜地一笑,裝出自以為很魅惑動人的表情。
“呵呵……”姜天一聲輕笑,搖了搖頭。
這種女孩,只認(rèn)為自己長得漂亮就可以胡作非為,不把別人放在眼里。
對她來說,拿自己當(dāng)擋箭牌只是一件簡單至極的事情,完事后她拍拍屁股走人,但那一團(tuán)臭屎般的麻煩,卻留給了自己。
好像自己被她當(dāng)成擋箭牌,就是自己的榮幸似的,這種女孩,未免太高看自己了點(diǎn)。
姜天這種厭惡并不是沒來由的,一看麥?zhǔn)例埦椭浪悄欠N睚眥必報心胸狹隘之人,而且,姜天用神識早就看出他的保鏢都持有槍械。
以姜天的修為,麥?zhǔn)例埧隙魏尾涣俗约骸?
但若姜天只是一個普通人,被妒火中燒的麥?zhǔn)例垖め叴驓?,甚至直接槍殺拋尸荒野都有可能?
可以說,韓嫣兒根本沒把姜天的性命安危當(dāng)回事,說她貌若天仙心如蛇蝎都不為過了。
“對不起,我沒興趣!”姜天胳膊一揚(yáng),就把韓嫣兒甩到了一邊。
見此,麥?zhǔn)例埧觳缴锨?,攙扶起羞氣得粉臉通紅的韓嫣兒,指著姜天怒道:“雜碎,你怎么能如此粗野呢!信不信我弄死你啊?”
啪!
姜天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,低聲道:“滾!我和你們沒關(guān)系,別招惹我,給
自己找不自在!”
他域外星空萬年沉浮,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這小子的在想什么。
無非是為了表達(dá)對韓嫣兒的關(guān)愛,肆意踩踏自己罷了。
但他真要想惹自己,姜天不介意一刀殺了他,在荒無人煙的神農(nóng)架殺了他,誰能查到自己?
再說了,麥?zhǔn)例埡翢o修為,出自世俗家族,姜天又有何懼?
“好,好膽色!”
姜天以為這小子要立刻動手,沒想到麥?zhǔn)例堉皇且荒橁幒莸囟⒅?,竟然沒有動手,扶著韓嫣兒就走了。
“姜天,小心點(diǎn)吧。他們好像帶了槍,到了深山之中,哼哼……”沈蔓歌幸災(zāi)樂禍地提醒道。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?槍支傷得了化境宗師嗎?可笑!”
姜天不屑一顧地道:“就怕他們不動手,動手我就殺了他們!”
“你從世俗中來,怎么還能養(yǎng)成這么視人命如草芥,狠辣無情的梟雄心態(tài)?毫無法制觀念!”
沈蔓歌不敢相信,心中一片抓狂,歇斯底里地喊道:“你不是人,是魔胎,是妖孽,是惡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