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轉(zhuǎn)過身來,臉上的笑容稍微淡了一點,一邊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袖,一邊道:“傳令下去,半個時辰后,出發(fā)?!?
命令下達的一瞬間,剛剛還在高喊歡呼的人群瞬間散去,開始各司其職,準備撤離這個被大霧困了好幾天的鬼地方。
拓跋軒仍舊走在墨簫的身邊,他的身邊有幾名暗衛(wèi)跟著,名為保護實為監(jiān)視。
他跟在墨簫的身邊,聲音壓得很低:“往北邊走,我知道那里有一條小路,能繞過前面的密林,直接到達黑河邊上,只要跨過黑河,再往前五十里,就是王廷了?!?
“那條路,沒有別人知道的,你看我給你的山河圖,上面有?!?
墨簫頭也沒回,一邊往前走,一邊道:“你知道,別人怎么會不知道?”
“你信我,那條路真的很近,且沒有人知道?!蓖匕宪幙焖俚氐?,“咱們在這里困了三天,已經(jīng)延誤了戰(zhàn)機,若是再拖下去怕情況有變啊。走這條小路,至少能縮短一半的路程,咱們能更快地趕到黑河邊與陳鳶將軍的前鋒營匯合?!?
墨簫:“我怎么信你?若那條路有別人知道,到時候王廷的人在那設(shè)下埋伏,我們一踏進去,就被一網(wǎng)打盡了。”
拓跋軒深吸一口氣,咬牙道:“那條路,是我娘告訴我的?!?
墨簫終于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拓跋軒。
拓跋軒似乎是極為不情愿,卻還是說:“這條路,是你們漢人發(fā)現(xiàn)的,我娘當(dāng)初就是被人販子從這條路帶到關(guān)外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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