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兒說完話,便帶著人離開了,將那尊金佛留下了。
林九卿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,轉(zhuǎn)頭對身邊的墨簫說:“這個林青青,很有意思。”
墨簫挑眉:“你之前不是很不喜歡她嗎?怎么聽口風(fēng),現(xiàn)在倒是不那么討厭了?”
林九卿無奈的說:“她之前盡想著怎么帶歪寧寧了,我還能喜歡她嗎?”
“還有,之前跟她短暫的接觸,只看到了她張揚(yáng)跋扈不好的一面。經(jīng)過這幾次的事情,也能看出她并非表面上這樣不堪。”
至少,她有很多次可以加害墨承寧,但是卻從未對墨承寧有過一丁點(diǎn)不好的想法。
她想出來的那些討好孩子的辦法,想必下面的人也出了不少主意。這也是因?yàn)樗龔奈瓷B(yǎng)過,不知道怎樣對一個孩子才算是好。
在墨承寧和她打交道的那么長時間里,但凡林青青有一次對墨承寧圖謀不軌的想法,墨簫就不可能一直放任她活到今天。
墨簫聽林九卿對賢妃的評價,笑了一下:“倒是難得見你這樣評價一個人?!?
林九卿視線落在那尊金佛上,搖了搖頭,笑著說:“一個人真誠與否,是能感覺到的?!?
而林青青這個人,喜怒哀樂都在臉上,很容易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。
她的愛很真誠,她的恨也真誠,她的喜歡和討厭都非常的真誠。
一個真誠的人,能讓人討厭到哪里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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