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神淵之內(nèi)。
正在龜速前進的五位背尸人,都是在這一刻頭皮炸裂,眸中閃爍著驚恐之色。
那股恐怖的威壓,從葬神淵最深處傳來,盡管那威壓并非針對的意思,但卻依舊讓他們感受到了無邊的恐怖!
那種感覺,就仿佛天塌地陷一般,讓他們有種無從躲藏的感覺。
“這是什么?!”
就連最前方的那位麻衣老人,也都是大驚失色,眸中滿是驚恐之色。
那股威壓,實在太過可怕,讓他們難以承受。
他們能夠感覺得到,這股威壓相隔極遠。
但卻依舊讓他們有種隨時眼被碾滅的感覺。
“難道說,是那位少年招惹到了葬神淵的可怕存在?”
這一刻,五位背尸人都是驚恐不已,開始打退堂鼓了。
那股威壓,明顯在持續(xù)增強當(dāng)中。
“不行了,先撤退!”最前方的那位麻衣老人沉聲喝道,打算撤退。
在這么下去,他們恐怕還沒得到長生草,人已經(jīng)死了。
盡管心中有著萬般不甘,但也只能退去。
“走!”
后方四人也不敢停留,迅速撤退。
在來時,他們每一步都做了記號,所以退去的速度非常之快。
畢竟是耗費了三年才走到這里。
然而,哪怕他們退到處,那股威壓卻依舊沒有絲毫減弱,這讓四人不由頭皮發(fā)麻。
“他娘的,只有退出葬神淵了!”那位麻衣中年忍不住罵道。
“等平靜了再來吧?!眱晌宦橐吕先讼嘁曇谎?,嘆了口氣道。
最終,五人帶著不甘,從葬神淵下慢慢往上爬。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總算爬出了葬神淵。
然而,讓他們驚駭?shù)氖?,哪怕已?jīng)是徹底走出葬神淵,那股威壓依舊存在。
“這到底是什么級別的怪物?”五人都是驚駭?shù)搅藷o以復(fù)加。
他們在橫斷山內(nèi)生存了這么久,還從未領(lǐng)教過如此可怕的威壓。
簡直猶如浩瀚無垠的大海猛地壓來,裹挾著毀天滅地之勢。
“那個少年到底是去干了什么,竟然惹到了這等級別的存在?”麻衣中年嘀咕道。
“這個家伙自己找死就算了,還壞了咱們的好事?!彼浅2粷M。
呼————
這時,遠處有一道氣息飛速逼近此地。
眾人感應(yīng)到那道氣息之后,都是愣了一下。
“是韓袁。”麻衣中年低聲道。
很快,一位麻衣老人飛速接近此地,行色匆匆,似乎頗為著急。
“諸位前輩,你們成功了!”當(dāng)他看到五人時,頓時驚喜不已。
“韓袁,你來這里作甚?”麻衣中年皺眉問道。
韓袁聞,想起正事,忙是道:“剛剛晚輩得到消息,有一位叫夜玄的人族少年朝著葬神淵來了,而且似乎是外界背尸人一脈的人,所以晚輩想來提前攔截此人,以免他壞了咱們的計劃?!?
“人族少年?夜玄?外界背尸人一脈?”眾人相視一眼,麻衣中年道:“他是不是穿著一身黑袍?”
韓袁頓時臉色微變:“前輩已經(jīng)和他遇上了?”
“那家伙已經(jīng)進入葬神淵深處了?!甭橐轮心旰薜醚腊W癢。
“什么?”韓袁頓時大驚失色。
“不過沒事兒,這個家伙多半已經(jīng)死透了,感受到那股威壓沒,就是從葬神淵下傳來的。”麻衣中年說道。
韓袁神情凝重地道:“這威壓是剛剛才出現(xiàn)的嗎?”
眾人點頭。
這讓韓袁吃了一驚,他本以為這是葬神淵的緣故。
不由的,韓袁想到了什么。
計劃,恐怕失敗了呀!
韓袁心中微嘆,卻也沒有說什么。
“秦老,咱們就這么等著嗎?”麻衣中年看向其中一位麻衣少年,皺眉道。
這位秦老,正是之前走在最前面的那人。
聽到這麻衣中年的問話,他沉聲道:“先回尸原吧,此等的情況一時半會只怕不會改變,派人時刻盯著,等威壓消失之后咱們再進去?!?
“韓袁,那這里就交給你了?!甭橐轮心暾f道。
韓袁頓時臉色一僵,苦澀地道:“前輩,我能行嗎……”
“讓你盯著這個威壓,又沒讓你下去?!甭橐轮心甑闪隧n袁一眼。
旋即,五人也沒有理會韓袁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韓袁目送五人離開,看著那宛如深淵巨口般的葬神淵,他打了個寒顫。
對于那麻衣中年的命令,他沒辦法抗拒。
因為那五人,是現(xiàn)如今橫斷山背尸人一脈最為強大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