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玄似笑非笑地看著在那里使盡手段的莫松柏,輕吞慢吐道:“別費勁了,這玩意兒是打不開的?!?
“那先生剛剛是怎么打開的?”莫松柏下意識地問道。
剛剛,他可是親眼看到夜玄將這魂盒給打開。
可是現(xiàn)在,他卻怎么也打不開。
“因為它能聽懂我的話?!币剐p聲笑道。
“它能聽懂你的話?”莫松柏一臉古怪。
“當(dāng)然?!币剐⑽㈩h首。
“你不信是吧?”
“有點不信?!蹦砂攸c頭道。
這種事情,太古怪了些。
這玩意兒能聽懂人的話?
“那你看好。”
夜玄提醒了一句,旋即是輕叱道:“開?!?
轟!
下一刻,魂盒陡然打開,傳來一股股強大的力量,要將人的靈魂給吞噬。
莫松柏臉色大變,還來不及躲避,便是感受到了那股吞噬之力,將他的靈魂牽扯而出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關(guān)。”夜玄又是道。
嘭!
魂盒關(guān)上。
莫松柏冷汗直冒,手腳冰涼,躲得遠遠的,生怕靠魂盒太近了。
“現(xiàn)在信了嗎?”夜玄笑瞇瞇地道。
莫松柏聞,頭如搗蒜道:“信,現(xiàn)在信了!”
何止是信啊,簡直就是敬如神明。
莫松柏看著夜玄,眸中滿是敬畏之色。
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少年,絕非凡人!
“你要不要試試?”夜玄看著莫松柏,知道這家伙其實還未死心,說道。
“那,老夫試試吧?!蹦砂仄鋵嵰蚕朐嚕娨剐@么說了,他也沒有拒絕。
沉淀了一下心情,莫松柏深吸一口氣,模仿著夜玄,輕叱道:“開!”
魂盒毫無動靜。
這下子,莫松柏徹底死心了。
這玩意兒,似乎只能聽到夜玄說話。
這也太詭異了。
饒是以莫松柏的見識,也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魂盒簡直超乎常人認(rèn)知。
“這魂盒,還是交由先生保管吧?!蹦砂?zé)o奈說道。
這東西,若是放在他的手上,不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事情,還不如送給宛如神明一般的夜玄。
夜玄微微頷首,手一招便將魂盒拿在手上。
這一幕,讓莫松柏更加確定,這魂盒絕對是‘認(rèn)識’夜玄,否則絕對不會有這么神奇的事情。
早前得到這魂盒的時候,莫松柏便已經(jīng)測試過。
這魂盒對于真氣、法則的力量都可以直接規(guī)避,想要對其隔空攝物,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但夜玄卻是可以。
這足以證明很多東西。
“我也不占你便宜,你這屋子里面,也有幾樣未發(fā)掘的真跡,拿下來讓我?guī)湍悴僮饕幌?。?
夜玄收取了魂盒,對莫松柏說道。
“當(dāng)真?”莫松柏頓時驚喜不已。
“自然?!币剐⑽㈩h首,隨手一點,便是有一幅畫卷和一個玉碗飛來。
“長河畫卷,量海碗!”
看到這兩件物品,莫松柏心中威震。
這些都是價值不菲的異寶。
夜玄將畫卷和玉碗攝來,大手輕輕一握。
嘭!
下一刻,畫卷和玉碗,都是陡然爆碎。
“??!”
看到這一幕,莫松柏當(dāng)場傻眼。
“先生,你不是說這是未發(fā)掘的真跡嗎,為什么毀掉了?。?!”莫松柏痛心疾首。
夜玄沒有理會莫松柏,而是五指拿捏。
嗡————
下一刻,一道金光閃現(xiàn)。
緊接著,一條浩浩長河,憑空出現(xiàn)在這屋內(nèi),仿佛是從那長河畫卷之中奔涌而出。
同時,那破碎的玉碗竟然是重新合攏,散發(fā)出灼灼神芒,籠罩乾坤,直接將那浩浩長河都給裝入其中。
長河入碗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