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夙搖頭。
但能確定,是沖她。
此人明顯熟知王宮,若沖阿崽,自然知道阿崽寢殿,絕不會走錯。
所以,目標(biāo)就是她。
但,此人似乎沒敵意……
白夙講了自己的猜想,也說了西戎復(fù)雜不利的局勢。
“相公,我想幫圣女和阿崽渡過難關(guān)?!卑踪碚J(rèn)真道。
“好,我陪你一道?!睏n絕寵愛道。
白夙歪著頭看梟絕。
梟絕不禁喝茶。
白夙卻深深感嘆道:”相公,你是怎么做到帥得人神共憤,又這么善解人意的呢?”
“咳咳……”梟絕嗆到了。
白夙不再逗他,認(rèn)真詢問梟三郎的情況。
梟三郎情況很不樂觀,且未知。
白夙立刻新配了迷魂藥。
這次不僅加大了藥量,且加重麻醉和安神的成分。
兩人商定,梟絕休整一夜,明日再回去接梟三郎等人。
但王宮守備森嚴(yán),尤其白日里。
所以,梟絕連夜出宮。
“相公,你放心去接三叔,我會好好的在西戎等你們?!卑踪韺⑺幗唤o梟絕。
梟絕珍視的撫過白夙的臉:“我很快回來。”
白夙乖巧的點頭。
梟絕走了。
他已經(jīng)一天一夜未合眼了,但他并未回客棧休息,而是直接啟程。
他要速去速回。
夙夙獨自在西戎,他不放心。
他翻身上馬,疾馳出城。
西戎的道不寬。
梟絕的馬飛快。
夜色下,另一匹馬竟也疾馳而來,險些相撞,幸虧梟絕一把勒住韁繩。
縱馬的正是烏拉巴日。
烏蘭巴日正要怒斥,但抬眸間卻愣住了。
梟絕一身墨色長袍,駕于馬上。
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如雕刻般冷峻,一雙幽深的雙眸肅殺,堅毅,猶如戰(zhàn)神降世。
西戎男子雖少,但她見過各色男人。
但不是容貌粗鄙,便是手無縛雞,全都不堪入目。
從未有過讓她心動的。
梟絕淡淡的略頷首,便縱馬離開了。
烏蘭巴日卻不禁回眸,深深的盯著梟絕的背影。
這男人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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