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慧溫溫一笑,道“皇上與哀家,素有嫌隙。此次,不過是借故軟禁哀家罷了!”
白夙未語,眸光卻了然。
是的!
宣慶帝雖語上恭敬有加,但神情間卻透著疏離。
這嫌隙怕是生來已久。
嗯,皇家秘史!
但宣慶帝卻喚太皇太后,姑祖母,那太皇太后不就是先先帝的~妹妹。
還是親的!
白夙眼底有些難以喻。
這么骨科的嗎?
長孫慧清了清聲“不是你想的那樣?!?
被看穿的白夙,摸了摸耳朵。
“哀家與仁宗帝乃同父異母的兄妹,但哀家是父皇老年得子,與仁宗帝年紀(jì)相差懸殊?!?
“許是父皇老年得子,又或是哀家出生時(shí)天降祥瑞,惹得朝野內(nèi)外流四起,說哀家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。所以,父皇駕崩后,皇兄因忌憚哀家,便對外稱哀家傷心過度,隨父皇去了,并暗中將哀家送去了民間,圈進(jìn)起來?!?
“后來,皇兄病重,局勢卻內(nèi)憂外患,哀家那侄兒又平庸無能?;市诌@才托孤于哀家。但哀家的身份不明,無法服眾,所以賜了此封號。”
白夙卻明白。
身份不明,無法服眾,不假。
但,最主要是仁宗帝還是防著他這妹妹奪位,這才不愿恢復(fù)她真正的身份。
畢竟,天命所歸的皇女和后宮的女人,天生尊卑懸殊。
皇女想上位暫且難。
但后宮女人上位,難上加難。
唾沫星子都能淹死。
但,白夙覺得,這里有什么被太皇太后略過了。
或許,那才是真正的秘密。
也是仁宗帝死也不能恢復(fù)她身份的原因。
“哀家便依旨輔佐先帝,先帝突然暴斃后,就輔佐現(xiàn)在的皇帝。但,皇帝大了~”
長孫慧閉了閉眼,再睜眼時(shí)神色溫和,如常。
白夙懂了。
所謂嫌隙,就是宣慶帝想自己掌權(quán),卻又不得不被太皇太后約束。
如今,他終于行動(dòng)了。
“太皇太后,您為南岳用這假身份也太久了,也該是時(shí)候用自己的身份,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了?!卑踪淼馈?
長孫慧不禁看向她。
白夙淡笑“人生嘛,不管好與壞,都該在陽光下酣暢淋漓!”
長孫慧咀嚼著,不禁笑了。
尤貴妃是在晚上才將呂小寶送回來的。
若非呂小寶執(zhí)意要回,尤貴妃連小床都準(zhǔn)備好了。
在小昭慶的旁邊。
“累了?”白夙看著呂小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