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走到偏巷。
呂大昌一把掀開簾子就要呼呂忠腦殼上:“你個兔崽子,誰他娘準(zhǔn)你~”
看著滿車的血污和臉色慘白的呂忠,呂大昌猛的頓住了聲。
“爹,是我沒用!”呂忠又恨又自責(zé)。
“你他娘的再敢擅作主張,老子打斷你的腿!”呂大昌摔下簾子,轉(zhuǎn)身就走,只是袖口下的手不可抑制的顫抖著。
今晚,他是見夙夙突然出去,卻久久未回,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趕緊和梟絕兵分兩路去找。
可,若是晚一步呢,忠兒就~
“小舅沒事,過幾日就能痊愈了!”
呂大昌回眸。
夜色中,白夙神色溫柔,卻讓人異常安心。
“夙夙,謝謝你!”呂大昌真心又愧疚。
他這個做外祖父的,不僅沒庇護(hù)子孫,反倒~
“外祖父您這么英明神武,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要什么謝禮呢~”白夙玩笑道。
呂大昌卻肅然點頭:“確實不能隨意!這樣,外祖父給你換個更好的相公!”
白夙:“~~”
呂大昌一下打開了話匣子:“我們北梁的淳安王,小侯爺都不錯,不過,最合適你的還是太子~”
馬車內(nèi),耳力過人的梟絕瞬間黑了臉,看向虛弱的呂忠:“小舅,此事確實莽撞,難怪外祖父會如此生你氣!”
呂忠一滯:“你剛剛不是說,爹并非真怪我,是心疼我受傷?”
“哄你的!”
呂忠猶豫了:“我覺得爹應(yīng)該是心疼我~”
“不,你感覺錯了!”梟絕堅定道。
呂忠整個人都不好了!
夜,已經(jīng)很深了。
為了不讓家里其他人擔(dān)心,呂大昌和呂忠回了小宅子。
白夙和梟絕則回呂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