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夙抹完藥膏,說了注意事宜便回酒樓了。
眾人趕緊讓她給老太太檢查。
“沒事!”白夙檢查完。
眾人這才松了口氣。
柳翠紅笑著道:“夙夙,你姥爺從前還被人笑話,因?yàn)椤?
“什么時(shí)辰了,還不去做飯!”呂民安冷聲。
柳翠紅翻了個(gè)白眼,這才回去做飯
郊外平屋。
白恒看著林月英三人哭哭啼啼,傻了:“奶,你們~”
“白召鈞那白眼狼將我們趕出來了!”
“還打了你堂弟!”
白恒皺眉:“二叔向來最通情理,不可能!”
但看著三人提著行李,尤其張栓子右臉高高腫起,道:“我去找二叔問清楚,一定有誤會(huì)!”
林月英三人忙阻攔,但白恒還是去了。
“二叔!”
白恒敲門,白召鈞開的。
“二叔,你跟奶是不是有誤會(huì)?”白恒問。
白召鈞神色冰冷:“沒有誤會(huì),我已經(jīng)跟她,跟白家斷絕關(guān)系了!”
這下,白恒變了臉色:“為什么?”
白召鈞嘲諷的看著他:“她沒告訴你嗎?這些年,她為了把我給夙夙的銀子給你,她不惜將還在襁褓的夙夙扔到雪地,要凍死她!”
白恒陡然愣住了。
“否則你以為你念書的錢哪來的?”白召鈞冷笑。
林月英最疼的就是白恒。
不用想都知道把所有銀子都給白恒念書了,否則以白家能力,根本供不起一個(gè)讀書人。
他居然,現(xiàn)在才明白。
白恒張了張嘴,半響才道:“奶說,是您,給我念書用的!”
白召鈞都笑了,他冷冷的看著白恒:“從今往后,我與白家再無瓜葛!與你,亦是!”
啪!
白召鈞關(guān)上了門。
白恒站著。
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。
那時(shí)村里大旱,好幾年都沒收成,不知餓死了多少人。
他好幾次路過呂家。
他那堂姐餓得抓著草就吃。
而他,頓頓都有白面饅頭。
有時(shí)他還會(huì)施舍的將饅頭給他堂姐。
原來。
這些饅頭,本就是堂姐的!
“二叔,是白家對(duì)不起您!是我,搶了堂姐的一切!我,一定會(huì)還給您!”白恒堅(jiān)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