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梟精忠臉色一變,轉(zhuǎn)身去了茅廁,但剛出來,又進去了。
管事傻了。
大司馬這是拉肚子了?
只見梟精忠進去了又出來,出來了又進去,如此反復足有八九次,最后出來的時候,雙腳都有些飄。
第三場擂臺結(jié)束了。
“大司馬,您,還打嗎?”管事上前,小心探問。
“廢話,當然打~”話音剛落,梟精忠猛然捂住屁眼子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管事:“~~”
白夙坐著,悠然的喝著茶。
“小少爺,您可以打擂臺了。但這生死擂臺,不論生死,還需要您先簽這生死狀?!惫苁伦哌^來,將一張生死狀放在桌上。
白夙大筆一揮,起身就走向擂臺。
“小少爺~”
白夙回眸。
白夙雖戴了半截面具,但白嫩的臉上處處透著稚氣,尤其相對于習武者魁梧的身軀,白夙嬌小瘦弱的身型怎么看都像個半大的孩子。
管事瞧著她,忽然有些不忍心。
“小少爺,那就是個不要命的,打了兩個月生死擂臺,場場都贏,小少爺要不再想想?”
白夙淡然一笑,轉(zhuǎn)身上了臺。
頓時,武館一片哄笑聲。
這武館除了來打擂臺的武者,也有來看比武下注的公子哥。
“小弟弟,你這毛長齊了沒有啊,就敢來打生死擂臺!”
“這可是真打哦!打哭了你娘可救不了你,哭鼻子也沒有用哈哈哈哈哈!”
白夙恍若未聞,只是平靜的站著。
男人瞧著白夙頓時皺起了眉:“你現(xiàn)在下去,我不與你計較,否則~”
“否則你就往死里打唄,我都簽好生死狀了!”白夙聳肩。
頓時,男人看向白夙的眸光厭惡極了。
又是一個自大愚蠢的紈绔。
“今日,我就要好好教訓你!”男人猛然將長槍插在地上,捏住拳頭對著白夙。
白夙笑了。
小看她!
很好!
千萬別后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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