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瑤兒,怎么了?”平津侯立刻驚醒。
“沒~”
秦瑤剛要說沒事就又咳了起來。
平津侯立刻點了油燈,卻愣了:“瑤兒你臉怎么這么紅!”
平津侯一摸,慌了:“怎么這么燙,這一定是高熱??!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這樣了,明明晚飯你就著豆腐還喝下了一整碗粥呢!”
秦瑤想寬慰平津侯,但咳嗽得越來越厲害,神色也逐漸痛苦起來。
平津侯趕緊倒了水來,卻猛然看見秦瑤的傷口不僅紅腫而且正有白色的東西流出來,是膿!
平津侯都僵住了,隨即趕緊命人備馬車連夜去呂家。
之前,白夙以防萬一,是留了住址的。
“夫君,這么晚,別,別去打擾~”秦瑤還沒說完,痛苦的捂住胸口。
“瑤兒,你別嚇我!”平津侯趕緊將秦瑤抱上馬車,趕往呂家。
漆黑的夜色,馬夫兜轉(zhuǎn)了好一會兒才找到。
平津侯看著懷中痛苦不堪的秦瑤又急又怒。
這要是那丫頭今日來查診了就不會這樣,瑤兒的情況明明那么危險,那丫頭就應(yīng)該天天守著,等好了再走嘛!
都是那丫頭不負責(zé)任。
平津侯抱著秦瑤急切的叫門。
呂良睡的淺,一下就被驚醒,來開了門,白夙也走了出來,看見平津侯懷里的秦瑤,臉色一下冷了下去。
白夙將人帶進廂房。
這一下,呂家的人都被驚醒了。
白夙留下柳翠紅和苗招娣,讓呂家其他人回去睡覺,但哪睡得著,便都坐院子里了。
“你不是說瑤兒很快就能好了,怎么突然就這樣了!一定是你這丫頭不夠盡心負責(zé),所以變成了這樣!”平津侯急得來回踱步,不禁埋怨起白夙來。
白夙冷冷的看向他。
平津侯一滯。
“出去!”白夙冷聲。
平津侯嘟囔的還要說,但在白夙清冷的眸光下,不自覺的開門出去了,關(guān)門的時候還嘀咕:“出去就出去,這么兇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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