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擺明就是心疼了,哪還能打。
梟絕卻依舊跪著,冷聲命令那小兵:“繼續(xù)!”
小兵:“~~”
小兵只能含著淚繼續(xù)。
京城。
青龍街,梟宅。
朱掌柜敲開大門,一見到劉管家就痛哭流涕起來。
劉管家瞬間冷了臉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朱掌柜一邊抹著淚一邊哭訴:“原先我已經(jīng)跟那新東家都說妥當了,但不想她們一家子竟獅子大開口,竟要整整二十萬兩白銀!”
“二十萬兩白銀!”劉管家聲都冷了:“怎么不去搶!”
“誰說不是呢!我想著國公府那可都是一門忠烈,哪能要這昧良心的銀子,就想勸勸!可誰曾想她們上來就打我,把我打成了這樣,就連我酒樓里的伙計也一個沒放過!今兒個上午還逼著我去官府登記!”朱掌柜說著又哭了起來。
“豈有此理,天子腳下豈容她們放肆!”劉管家怒聲道:“我這就帶你去見夫人!”
朱掌柜點頭,但垂下的眸底帶著得逞的笑。
劉管家?guī)е煺乒駚硪娭芾咸?,朱掌柜又聲情并茂,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。
周老太太的臉又冷又黑。
“她們還,還罵~”朱掌柜欲又止。
“說!”
朱掌柜慌忙磕頭:“小人不敢說!”
“我讓你說,就說!”周老太太不容反駁。
“她們還,還說,梟家國公府,算,算個屁,這么喜歡去打戰(zhàn),遲早,遲早~死,絕~”朱掌柜對著地慌忙磕頭。
瞬間,周老太太一片陰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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