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將氣管切開是一個很小的手術(shù),但無奈一沒手術(shù)刀,二沒設(shè)備,導(dǎo)致手術(shù)難度困難又危險。
白夙小心的將氣管前組織分離,確定氣管后,用刀尖自下向上弧形切開1~2個氣管環(huán)前壁形成氣管前壁瓣。
眾人被眼前的血腥場面都驚嚇住了。
這時,秦瑤卻猛然一口氣吸了上來,胸腔再次起伏起來。
平津侯眸光猛然迸射出亮光,剛要動被白夙呵斥住了:“別動,繼續(xù)冷敷!”
平津侯本能照做,白夙則用匕首小心的撐著切口。
胡老頭看著白夙,眼神徹底變了。
半個時辰之后,秦瑤的癥狀終于緩和了,白夙便縫合了,畢竟在這里設(shè)備落后,切口敞開很容易感染。
為了安全起見,胡老頭從后院收拾出了一個屋子,讓秦瑤住。
“真的是桂花嗎?可是府里也種了桂花,瑤兒還特別喜歡呢!”平津侯不解。
白夙點頭。
其實一開始她也只看出是過敏了,但卻不知具體過敏源。
直到他們就坐在晾曬著大量桂花的架子旁,這位侯夫人的癥狀驟然加劇,她才確定。
不過秋日里,對桂花氣味過敏的還真不在少數(shù)。
“那為什么之前瑤兒一點事都沒有?”平津侯又問。
“侯夫人之前并非無事,只是癥狀不嚴(yán)重,但因為量的積累和身體狀況的改變,導(dǎo)致突然發(fā)?。 卑踪斫忉?。
“原本府上只有一兩棵桂花樹,還是在院里,但現(xiàn)在是一屋子的桂花,又封閉又濃郁,量就大了。而且侯夫人大病初愈,身體狀態(tài)不好,所以~”
“我想起來了!”平津侯一拍腦門:“以前瑤兒賞桂花的時候總會打噴嚏,我一直以為是著涼了!”
白夙淡淡的看著平津侯。
平津侯本能后退:“你,做什么這么看著本侯!”
白夙緩緩的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:“我記得侯爺說,若我救了侯夫人,讓侯爺做什么都成!”
平津侯一拍胸:“本侯一諾千金,你救了瑤兒,不管想要什么都能可以!”
白夙不置可否的點頭,笑盈盈道:“那就跪下道歉!”
一旁的胡老頭陡然看過來。
這丫頭瘋了吧!
“你,說什么?”平津侯臉都黑了。
“跪下道歉??!”白夙清脆道。
“你可知本侯是誰?”
白夙莫名的看他:“你一口一個本侯,我既不傻又不聾!”
“那你還敢讓本侯下跪道歉?”平津侯咬著牙。
“對?。 ?
平津侯:“~~”
胡老頭:“~~”
“當(dāng)然,你要耍賴,我也沒辦法!”白夙聳聳肩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平津侯死死的捏緊了拳頭,看著白夙離開的背影猛然道:“等一下!”
白夙好暇以待的回眸。
平津侯的臉黑得密不透風(fēng),但咬著牙,一扯袍角就要下跪。
就在膝蓋點地的瞬間,一只白凈的手驀然扶住了。
平津侯抬眸,正好對上白夙笑盈盈的眸光。
“你~”
“別太感動,我就是怕折壽了!”白夙放開他。
平津侯:“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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