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當(dāng)一家子走進(jìn)飛鴻居,卻都黑了臉。
只見大堂竟一片狼藉,桌椅更是殘缺破敗,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生生砸爛的。
“你們誰啊,誰允許你們進(jìn)來的!”這時,朱掌柜從樓上下來,只見他的臉上也帶著淤青。
“是我?!卑踪碛媚新暤馈?
朱掌柜一愣,眼睛直盯著白夙看,好一會兒才反應(yīng)過來:“你竟是女子!”
眼底郁悶極了!
早知道只是個小農(nóng)婦,他就不大費(fèi)周章的命人砸了酒樓還打傷自己了,這不就是隨便嚇唬嚇唬的事嘛!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白夙開口。
“哎呀~姑娘你可終于來了!”朱掌柜瞬間哭訴起來。
“自你走后又來了個人,也要買我這酒樓,我說已經(jīng)賣于你了,豈料他竟將剛修整好的酒樓全砸了,還,還打了我~還說,這酒樓若敢開張,他就日日過來砸~”
朱掌柜捂著臉上的淤青,嘆了口氣。
“誰做的!”呂良捏著拳頭怒聲問。
朱掌柜慌張著連連擺手:“不能說,這可不能說!那人有權(quán)有勢,若是告訴你們,就是害你們??!”
呂良咬著牙捏緊了拳頭。
他最擔(dān)心的事還是發(fā)生了,可他依舊手無縛雞之力,誰也保護(hù)不了!
呂家人頓時皺緊了眉頭,臉色沉重。
他們都是老實(shí)人,從沒遇過這么不講理的事,一下根本不知道怎么辦。
朱掌柜余光瞄過眾人,眼底盡是輕蔑。
他就知道幾個農(nóng)家子隨便一嚇唬就怕了,這時候再給顆甜棗吃,事就成了。
“不過那人說了,要是你們愿意把酒樓讓給他,他愿意出五千兩!”朱掌柜適時的說道。
“五千兩!”柳翠紅一下驚呼出聲。
呂家眾人的眼睛都一亮。
朱掌柜心中冷哼,真是一群蠢貨。
“不賣!”這時,白夙淡聲道。
朱掌柜一滯,看向白夙的眼底有些冷。
居然沒嚇住這小農(nóng)婦!
哼!
既然敬酒不吃,那就吃罰酒!
“我這酒樓既已經(jīng)賣于姑娘,自然是姑娘做主!只是那人在京城有權(quán)有勢,著實(shí)不好惹,姑娘別急著做決定,回去再考量考量,若還是決定不賣。明日姑娘帶上契約,咱們?nèi)ス俑怯?!”朱掌柜道?
“好!”
朱掌柜目送著呂家人離開,臉色冰冷。
那就怪不得他,自找的!
出了酒樓,呂家人卻是擔(dān)心壞了。
“夙夙,那掌柜說的不無道理,我們就是平民百姓,又剛來京城,哪斗的過有權(quán)有勢的!”呂三娘緊皺眉頭:“這我們家的菜再好吃,也經(jīng)不住天天被砸?。 ?
“是啊是??!我在村里的時候就聽說這京城的惡霸紈绔不得了,因為家里有權(quán)有勢,就是出了人命也不用下大獄的!”柳翠紅慌忙贊同。
呂民安一個眼神瞪過來:“你怎么這么多話!夙夙自己有主意,你以為在這京城買酒樓這么好買的嘛!”
瞬間,柳翠紅不敢說了,但還是小聲嘀咕:“我也是為了夙夙好啊!”
白夙柔笑:“小舅,舅母說的沒錯!這樣,我們明日再看看情況,若是不行我們就讓給他,反正還有五千兩銀子可以拿,多好??!”
聞,呂家人一下就寬慰了。
除了呂良。
呂良始終沒有吭聲,只是死死的握緊拳頭。
白夙讓他們先回去,自己去百草廬了。
這時,一輛奢華的馬車跟白夙擦肩而過,簾子被掀起,周馨兒瞧了出來,眸光正好瞥到白夙轉(zhuǎn)彎的側(cè)影。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