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保冷不丁的瞧見白發(fā)老頭,整個人都激動起來,但隨即有些感傷。
“瞧見沒有,那一位就是莊祭酒!他可是整個南岳最博學最受人尊崇的好官!當初皇上想讓莊祭酒當太子太師,他都拒絕了,偏要做國子監(jiān)的祭酒,就為了給全天下的子弟都能傳道授業(yè)!”
牙保深深的嘆了口氣:“可這么多年莊祭酒憂國憂民,鞠躬盡瘁,最終掏空了身體。莊家為了救祭酒,變賣家業(yè),這旁邊的宅子就是為了籌錢而賣!你們要真能買倒是善事一樁!”
“多少?”白夙問。
“三千八百兩黃金!”牙保道。
白夙和呂良一個對視,點了點頭。
“老爺,您,您怎么了!”忽然,扶著莊祭酒的兩個仆人驚慌大叫起來。
隨即,莊祭酒整個人直直往后倒,要不是有仆人扶著就直接砸石階上了,其中一個仆人趕緊跑進府里去通報。
白夙凝眸,立刻快步上前。
“你,你做什么,快回來??!”牙保傻了。
“我阿——阿弟會醫(yī)術!”呂良道,也趕緊跟過去幫忙。
牙保更傻了。
一個農家子能會什么醫(yī)術,何況就算會醫(yī)術又如何。
宮中的御醫(yī)都沒法子,也就梟家四夫人還能讓祭酒多活幾日,但也就幾日!
區(qū)區(qū)一個農家子還能治好不成!
莊祭酒怕是要死在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農家子手上了!
不成,他得趕緊逃!否則得一塊砍頭!
牙?;琶μ幼吡?。
白夙上來,趕緊蹲下檢查。
剛才她瞧著莊祭酒就有些呼吸困難。
果然,是肺部感染引起的急性呼吸衰竭。
“你干什么,快滾開!”半抱著莊祭酒的老仆人憤怒的要推開白夙。
“你怎么還推人!我阿弟這是在救人!”呂良氣的一把抓住老仆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