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光落在張栓子身上,又驕傲又寵溺,她的栓子現(xiàn)在就這么厲害能讓她享福,那以后得是多有出息啊!
砰!
老舊的門板突然被踹開。
只見外面站著三個衙役,以及呂民安和呂良。
“官大人,就是這小子偷酒樓的秘方!”呂民安直指張栓子。
林月英嚇得臉色慘白,手里的木匣子和秘方紙直接掉地上了。
白彩鳳和張栓子也都嚇住了。
三個衙役一掃,為首的冷聲道:“人證物證聚齊,帶回去!”
兩個衙役立刻上前架起張栓子,張栓子嚇得徹底僵住了,不會動也不會說話。
林月英佝僂瘦小的身體顫抖著,怕得都要背過去了。
倒是白彩鳳哭喊著抱住張栓子:“冤枉啊青天大老爺!冤枉啊!”
三個衙役眼角一抽。
證據(jù)確鑿,還冤?
“哭什么哭,東西就在你們家,冤什么!”為首的衙役冷聲。
“這,這是別人讓我們家栓子偷的,他,他威脅我們!”白彩鳳死死的抱住張栓子,唯恐一個松懈,人就被帶走了。
衙役們停住了腳步,又問:“威脅你們的是誰?”
白彩鳳搖頭:“這我們不知道,但瞧著是大戶人家的老爺!”
呂民安冷哼:“官大人,這潑婦最能胡攪蠻纏,就是她兒子偷的!”
“我兒子是被威脅的!”白彩鳳激動的叫起來:“真的是有人威脅我們,雖然不知道他是誰,但他每天都會來!尤其這兩日,中午晚上都來!青天大老爺?shù)鹊染腿靼琢?!?
三個衙役對視,答應(yīng)了。
白彩鳳這才重重的松出一口氣來,只要那人一來,她就咬死是被威脅的,官大人也不能抓栓子了。
此時,縣城。
白夙利落的從一處宅子的后墻翻出,拍了拍手上了馬車。
錢老太太掃了眼:“你個小農(nóng)婦干什么壞事去了?”
白夙淡然道:“借了個茅廁!”
錢老太太瞧著她衣袖上的血跡:“~~”
白夙瞥了眼:“不小心沾上了!”
錢老太太笑了笑:“呦!這都拉上血啦!這怕是沒幾日奔頭了哦!”
白夙:“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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