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老太太一哼,這態(tài)度還差不多!
一揮手:“那就趕緊收拾干凈,把那些被褥什么都換了,記住,要新的!”
“當然當然!”王老太太笑呵呵的應(yīng)聲,立刻讓白夙等人去收拾。
白夙:“~~”
呂家人:“~~”
不是要心懷仁愛,這么殷勤真的好嗎?
眾人收拾完屋子,錢老太太理所當然就要關(guān)門休息。
白夙喊住了她。
“干嘛!“老太太不耐煩。
“治?。 卑踪硇σ饕鞯哪贸鲠槹?,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。
老太太驟然冷笑:“你個小農(nóng)婦果然惡毒的很,就讓你換了床被褥竟要拿針扎我!”
白夙也不急,捏著針在一旁坐下:“老太太,你還記得你是誰,叫什么名字嗎?”
還要數(shù)落白夙的老太太猛然震住,整個人恍若雷劈。
對?。?
她是誰?
她叫什么名字?
她居然這一整天都沒想到這個問題。
老太太:“~~”
白夙淡笑:“老太太,你摸摸你的后腦勺!”
老太太本能去摸,但剛碰到就疼的倒抽了口冷氣。
白夙這才緩緩開口:“你從山上滾落下來時撞到了頭,失憶了。”
“那還不是你害的!”
白夙并不辯駁,只是平靜的看著老太太的眼睛:“您真覺得是我害你受傷的?”
老太太瞬間語塞了。
“您心里已經(jīng)有答案了!所以你想要知道自己是誰,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滾落下山的,只有配合我治療,就能恢復記憶,知道一切!”白夙緩聲道。
老太太瞪白夙,但最終還是眼一閉:“要扎就扎,哪那么多廢話!”
白夙淡淡一笑,捏著針開始扎。
一針下去。
原本咬著牙,一臉猙獰的錢老太太,緩緩奇妙的睜開眼。
居然,不痛!
但對上白夙的臉,又冷哼了聲閉上了眼。
縣城,玲瓏閣。
王得意將一堆補藥殷勤的放在錢濤和周馨兒面前,蒼老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。
他得在大少爺面前好好刷好感,這樣等小呂家的秘方到手,這樣大少爺一定會準許他回京的。
錢濤瞧著外面已經(jīng)暗下來的夜色,眼底有急切,隨便兩句話將王得意打發(fā)了。
回到屋內(nèi),錢濤便問:“如何?”
周馨兒柔笑:“相公放心,一切都布置妥當!我找的是整個縣里排名前五的殺手!”
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婆,和一家沒見識的農(nóng)家子,排名第五的殺手,綽綽有余了。
最重要的是,前四的太貴了!
錢濤滿意的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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