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夙搖頭:“不能打,一打不僅把事情鬧大,而且還會(huì)來!”
這張栓子瞧著憨厚,卻有股擰勁。
這幾天,他們還沒到酒樓這張栓子就開始跪了,一直跪到他們離開酒樓,雙膝都跪腫了,愣是一聲不吭。
可怕!
“那怎么辦?”呂民安皺眉。
白夙淡淡一笑:“他不是要來干活,那就成全他了!”
眾人:“~~”
第二天正午。
酒樓里客人爆滿,酒樓外客人還拍著長隊(duì)。
反正里外都是人。
這時(shí),白夙走了出去,來到了張栓子面前。
張栓子一滯,隨即對著白夙磕頭:“阿姐,求你收留我吧,我什么活都愿意干,給我口飯吃就成!”
眾人的目光都瞧了過來。
尤其瞧著白夙都嘖嘖搖頭,這姑娘的心腸可真夠硬的。
白夙卻微笑著將張栓子扶起來,大聲道:“栓子啊,其實(shí)這幾天阿姐是故意讓你跪這,就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吃苦,夠不夠堅(jiān)持!你會(huì)怪阿姐嗎?”
張栓子搖頭。
白夙一臉欣慰:“阿姐這么做都是為了你!這酒樓的活啊特別的辛苦,我就是怕你吃不了苦!”
“不會(huì)!”
白夙點(diǎn)頭:“這幾天阿姐也看見你的恒心了,你跟阿姐進(jìn)去吧!”
張栓子一滯,隨即跟著白夙一瘸一拐的進(jìn)去。
身后排隊(duì)的眾人恍然大悟。
原來這姑娘是為了考驗(yàn)自家的堂弟,那真是用心良苦哦!
白夙進(jìn)了酒樓,又將方才的話講了一遍。
張栓子:“~~”
酒樓里的客人都對白夙露出贊許的目光。
果然是愛之深責(zé)之切啊,這是故意在磨練自家的堂弟,想讓他以后有一番大成就呢!
真是個(gè)好姐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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