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呂家人就起來收拾了。
“小宛,穿這個(gè)!”白夙將一身嶄新的裙裳給呂小宛。
呂小宛剛要開口,柳翠紅就道:“酒樓那么多活,可不能穿這么好的衣裳,白瞎了!”
呂小宛也輕輕的點(diǎn)頭。
白夙堅(jiān)持讓穿,最后呂小宛穿上了,卻偷偷帶了身老衣裳。
白夙柔笑著。
吃過早飯,一家子便去鎮(zhèn)上。
現(xiàn)在每日都是先送倆孩子上學(xué)堂,然后再去酒樓。
幼英堂。
姜小樹和呂小寶利落的下馬車。
“小宛,下來!”白夙也下了馬車,溫聲道。
呂小宛乖巧的下來。
白夙牽著她的手卻走向幼英堂旁邊的女學(xué)堂。
古時(shí),若說男子讀書難,那么女子求學(xué)就是舉步維艱。
能上女學(xué)堂的,除了家里有錢有勢(shì),還必須是深受寵愛。
更不要說束脩,是男子的幾倍。
呂小宛看著眼前的女學(xué)堂,似明白卻又茫然的看著白夙。
呂家人見狀也都下了馬車。
“夙夙,你要讓小宛上女學(xué)?”呂民安問。
白夙點(diǎn)頭。
“夙夙,咱們酒樓才開張,還不知道往后生意如何,就別糟蹋這錢給她上女學(xué),這女學(xué)可比小樹他們貴多了!”呂民安道。
“不用上,她一個(gè)丫頭片子左右都要嫁人,糟蹋這么多銀子做什么!”柳翠紅也道。
呂小宛也輕聲道:“阿姐,我不用上女學(xué)的,我去酒樓幫忙!”
白夙溫柔的撫摸上呂小宛的頭:“阿妹!一個(gè)人想要知道成為什么樣的人,想做什么樣的事,那么她就先要去了解這個(gè)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可能,這樣她才能去選擇?!?
“阿姐希望以后能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,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!記住,女子并非只能成親嫁人,還有很多你想不到的可能!”
呂小宛望著白夙,第一次,黑白分明的眸光里除了怯生生,還有希冀和好奇。
“小舅,小舅母,小宛是個(gè)聰明又好看的孩子,她一定能有更好的以后!”白夙看著呂民安和柳翠紅正色道。
呂民安看著呂小宛,那一張臉美的怎么也不像是從村子里出生的。
“好,小舅聽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