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爪爪的小白:“~~”
呂家上下:“~~”
原來還能這樣。
“你胡說,這就是你們養(yǎng)的,我上次都瞧見了,還有只黑貓呢!”張秀芹大聲反駁。
白夙無辜的攤攤手:“真不是我們養(yǎng)的!你也知道現(xiàn)在的野貓都很死皮爛臉的嘛,我們也沒辦法!”
小白:“~~”
“既然是這野貓抓傷的你,你就找它嘍!”白夙一指小白:“抓回來咬回來,還是抓去燉貓湯,你隨意!”
小白亮出鋒利的爪子,看向白夙。
呂家人恍然大悟。
厲害!
“這就是你家的貓抓的,你們今兒個(gè)不賠錢,我們娘兒就死在這!”張老太太拉著張秀芹就嗷嗷哭罵。
白夙笑盈盈的看向排隊(duì)的眾人:“今兒個(gè)客官們可有眼福了,可以喝著小酒吃著菜看戲呢!”
白夙說著將外面的客人們都迎了進(jìn)去,并將酒樓的門窗都大開,可以讓所有客人都瞧見外面哭罵的兩人。
張老太,張秀芹:“~~”
張老太惡狠狠剜了眼白夙,狠聲道:“哭,狠狠的哭!老娘就不信這還能做生意!”
于是,兩人撕心裂肺一邊哭一邊罵。
酒樓的客人們一邊吃菜喝酒,一邊品論。
“不對啊,這里應(yīng)該哭的更絕望才更像!”
“還有這手應(yīng)該重拍大腿,太輕了!”
~~
正是中午,太陽火辣辣的。
張老太和張秀芹哀了近一個(gè)時(shí)辰,嗓子都嚎啞了,酒樓里的客人不僅不走反倒看著他們高興極了。
兩人的心里日了狗了。
可再嚎,根本嚎不動了。
張老太盯著爆滿的客人,陰測測的。
哭鬧不成,那就把這些桌子都掀了,她就不信摳不出銀子來。
張老太拉起張秀芹就惡狠狠的往里沖。
呂國泰走了出來,杵在門檻上,看著張秀芹道:“去和離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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