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被他的疤嚇到了。
白夙燒了熱水提上來。
她剛瞧著,梟絕滿身風(fēng)塵,臉上都帶著灰,可想趕得多急。
梟絕只覺得胸口壓著東西,越發(fā)重,便放下了碗筷,沉悶的起身。
白夙提著熱水推門進來。
兩人四目相對。
梟絕眸光一滯:“你——”
白夙微微淡笑:“我給你燒了熱水,擦擦身,夜里睡著清爽!”
梟絕瞧著她和煦的笑,胸口猛然跳動。
白夙一眼瞧見桌山幾乎沒動的飯菜:“不合胃口嗎?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。”
“不用了!”
白夙沒勉強。
想是沒休息好,沒胃口。
“那擦個身!”白夙將木桶放邊上,上前給梟絕脫盔甲。
一脫,那鎧甲在手上竟是一沉。
白夙不禁心疼,這男人穿著這么重的鎧甲,竟日夜兼程好幾天。
梟絕高大的身軀都僵住了,看著眼前矮他一截的小人兒一件件將他衣裳脫去,拿著臉巾擦上他的身。
被擦拭過的每一處肌肉都被火燒似的,燙極了。
白夙擦的認(rèn)真。
當(dāng)擦過腹部,那八塊形狀分明,堅如磐石般的腹肌透過單薄的臉巾直接傳到白夙的掌心,滾燙極了。
白夙被猛然的熱意驚的抬眸。
卻見高大的身軀,結(jié)實有力的臂膀,隆起的健碩胸肌,如大山般正滾燙的籠罩著她。
白夙猛然將臉巾塞給梟絕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一直到樓下,才狠狠的吞咽了下口水。
這男人的身材真是太具有誘惑力了,那滿腔的荷爾蒙簡直引得人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。
白夙搖頭。
不行。
上次他們就是在床上認(rèn)識的。
這次一定要留下個好印象。
否則不知道的,還以為就饞他身子呢!
因為今夜就在這睡了,白夙也去擦身了。
二樓,屋內(nèi)。
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搖曳,照在梟絕的臉上,一片化不開的陰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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