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人冊立了薄布恃勤,為‘乙毗沙缽羅葉護可汗’,并賜其鼓纛!”
“什么?”
龍栗婆準吃了一驚,繼而恍然大悟:
“原來如此....薄布恃勤被圣人親封,便是突厥唯一被大唐承認的可汗,相比之下,乙毗咄陸便成為尷尬的存在?!?
“而薄布恃勤鼓纛在手,必然會引得諸多西域勢力投奔效忠......而他,絕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,必會趁熱打鐵,率軍攻打北庭,一統突厥!”
龍栗婆準說著,狠狠揮舞了一下手臂:
“重兵壓境,乙毗咄陸哪里還顧得上攻打焉耆?只得令全部精銳回師,應對南庭的攻勢!”
“如此,焉耆之圍可解!”
“妙!妙??!”
“房二郎能想出如此妙法,果然智勇雙全......”
聽著對方夸贊。
邢明月臉上不動聲色,心里卻暖洋洋的。
而且隱隱有種自豪的感覺,莫名其妙的感同身受,還有種甜滋滋的味道。
此時,龍栗婆準忽然停了下來,托著下巴思索:
“真是奇怪,這樣的少年英雄,竟還有女子能欺負他?”
“而且還能欺負兩次......”
說著,他扭頭問邢明月:“您消息靈通,知道那女子是誰嗎?”
此話一出。
邢明月表情一下凝固。
下一刻。
她臉色瞬間陰沉。
胸膛一起一伏,帽沿便的耳根子通紅,好似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。
嘶——
龍栗婆準大驚,趕忙堆起笑,再次找補:
“無妨無妨,自當屬下沒問!”
“呼——”
邢明月長出一口氣,抬起頭,冷酷的說道:“不該你知道的,不要問?!?
“是是是,您說的對?!?
龍栗婆準點頭如搗蒜,識趣的轉移話題:
“房二郎一消失便是許久,您說他現在在哪兒呢?”
邢明月聞,微微側頭,目光望向遙遠的地平線,一雙英武好看的眼睛瞇了起來:
“或許,他在龜茲吧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