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容被霍奕北懟得無話可說,撇開臉去,不敢看他那能看透人心的眼神。
他沒有再理會秦容,往前走了幾步,眼見馮仁機又滿身防備,急忙停下腳步。
舉起雙手,做出一個沒有任何傷害性的動作。
對他說道:“馮先生,蘇云暖身體不好,你看她臉色發(fā)白,已經(jīng)不能說話了,怕是低血糖的毛病犯了?!?
“這樣吧,讓我來做你的人質,放她過來,如何?”
“當然,你要是愿意這么做的話,我可以再多給你一百萬?!?
重賞之下,必有勇夫。
霍奕北一開口就是一百萬,馮仁機聽說可以多拿一百萬,雙眼放光。
想也不想,一口答應。
“好!換!”
“按我說的做!”
“把你身上的手表和皮帶都解下來,扔在地上?!?
蘇云暖跟霍奕北不同,蘇云暖一介弱女子,手無縛雞之力,即便她反抗,也沒什么殺傷力。
霍奕北是個大男人,讓他拿掉皮帶,他就提用手提著褲子,騰不出手來對付自己。
手表這玩意兒,有時候能當武器,他曾經(jīng)見到一個很厲害的人物,拿手表砸在對方太陽穴上,生生把對方的太陽穴砸出來個洞來。
他怕霍奕北也有這樣的本事,故而讓他把手表也丟掉。
霍奕北猶豫一下,看了看馮仁機,隨即如他所說,解下了腕表,也抽掉了系在腰上的皮帶,全部丟在地上。
馮仁機踢了馮仕茍一下:“還不快去撿?!”
馮仕茍看著那塊漂亮的patekphilippe手表,雙眼露出貪婪的目光,撿起來之后,立刻開戴在自己手腕上。
還問馮仁機:“爸,這手表真好看,你看我戴著好不好看?”
馮仁機看了眼那塊非常有質感的手表,夸贊:“不錯!你姐夫的東西怎么可能有差的?”
“你戴著吧,就當是你姐夫送你的見面禮。”
馮仕茍高興的手舞足蹈。
旁邊看熱鬧的群眾見到歹徒拿出了刀,早就怕了。
這會兒,有便衣警察來到他們中間,開始疏散人群。
眼見武警和刑警都出動了,吃瓜群眾們知道事態(tài)嚴重,生怕殃及自己,哪里還敢再看熱鬧?
一個個走的悄無聲息。
等到所有圍觀群眾被便衣警察替代之后,霍奕北沖他們使了個眼色,朝蘇云暖走去。
蘇云暖一直沒有出聲,并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她一直在尋找機會自救。
剛才,馮仁機一直緊緊摟著她的脖子,搞得她呼吸不暢,一度陷入缺氧狀態(tài)里。
這會兒,呼吸正常了,腦子也開始正常運轉了。
看到霍奕北猶如神只般朝自己走來的那一刻,她安心了。
盡管她在跟這個男人鬧離婚,但他出現(xiàn)在這里的那一刻,還是讓她的心房狠狠蕩了一下。
如果真的不在乎,又怎么會冒著危險來替代自己?
只不過……
這點好,并不足以讓她打消離婚的念頭。
她更希望霍奕北不要過來。
霍奕北和她之間的距離并不遠,也就那么幾秒鐘的時間,眼看霍奕北即將來到自己跟前,和自己交換。
在馮仁機松開自己脖子的那一刻,蘇云暖猛地出手,抬腳朝馮仁機的肚子重重踢過去。
與此同時,霍奕北看到她的動作,瞬間出手。
腳踢向馮仁機的腿,手變成拳,重重朝馮仁機的臉部砸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