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樂山聽到這話先是一愣,隨后瞬間明白了過來。字
“又是劉萬貫?他真把自己當成個蒜了是不是,頻頻插手我們公司的事情!”紀樂山很是生氣。
當初就是因為劉萬貫一句話,罷免了他的董事長職位,直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恢復。
如今劉萬貫又再次插手,這實在是有些過分。
“不然,咱們能怎么樣?”紀老太太輕嘆一聲。
“大不了跟他們中止合作!不就是少賺點錢嗎?咱們不賺這個錢行不行?”紀樂山咬了咬牙。
“你以為事情只有這么簡單嗎?”
“他打電話過來,根本不是要跟我商量的意思,而是在通知我??!”
“甚至,直到電話掛斷,我都沒有接上任何一句話?!奔o老太太放下茶杯,輕輕靠在了椅子背上。
“通知什么?”紀樂山聞一愣。
“第一句話,辭退紀有蓉,永遠不準她再回公司。”
“第二句,紀家企業(yè),不準任何人,再欺侮紀凝雪?!?
“第三句,要么照做,要么滅亡?!奔o老太太現(xiàn)在想起劉萬貫的話,還是忍不住有些戰(zhàn)栗。
劉萬貫哪里是來商量的,根本就是來下命令的??!
“他反天了他!他滅一個試試!”紀樂山極其不耐,內(nèi)心也對劉萬貫的話嗤之以鼻。
“還有第四句話,他說,他能將江南王家和梁家一夜之間盡數(shù)剿滅,就能輕易將紀家,打到破產(chǎn)?!?
聽到紀老太太這句話,紀樂山臉上原本不屑的表情,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王睿達……還有梁溫茂,都是劉萬貫做的?”紀樂山心中劇震。
“除了榆雪地產(chǎn),江南市誰有這么恐怖的力量?”紀老太太輕嘆一聲。
“可是那王睿達,當初不是因為惹到陸榆,所以才……”紀樂山想起了那件事。
“陸榆或許暗中有什么勢力,但他絕對不可能有將王家集團顛覆的手段,這事兒,應該是個巧合?!?
紀老太太沉思半晌,還是說了這么一句。
她實在不敢相信,陸榆這個廢物,能有這么恐怖的手段。
“要是我爸在,要是我爸在……”紀樂山咬了咬牙。
“然而你們這卻是一代不如一代,誰能挑起紀家的大梁?”紀老太太反問道。
紀樂山低頭面帶懺愧,又不甘心的說道:“我是真不知道,那劉萬貫為什么對紀凝雪這么好,難道就是因為,紀凝雪是合作代表?”
“我現(xiàn)在非常懷疑,那紀凝雪跟劉萬貫有染!要么就跟榆雪地產(chǎn)的總負責人,有一腿!”
“凝雪好歹是你的侄女,你怎可這樣亂說?”紀老太太神色有些不快。
“可是……如果按這樣發(fā)展下去,公司遲早被紀凝雪掌控,被陸榆這個外姓人掌控?。 奔o樂山還是極其不甘心。
紀老太太沉吟半晌,隨后道:“兩天后召開股東大會,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罷!”
紀樂山聞大喜,他就知道,紀老太太是偏向他這一脈的。
……
江南市外灘。
陸榆單手撐傘,紀凝雪挽著陸榆的手臂,將腦袋輕輕靠在陸榆肩膀。
雨點越發(fā)密集的滴落下來,打在傘面上發(fā)出清脆聲響。
江灘的燈光打出去,可以清楚的看到,雨點在江中濺起了一片片水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