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院里面的那些住戶,均是有些戲謔的看著紀凝雪二人。
特別是那些單身漢們,眼中更是帶著一抹強烈的浴望。
紀凝雪能想到,這肯定是吳曉欣跟他們打了招呼。
內心輕嘆一聲,紀凝雪拉著陸榆加快步伐前行。
“那個,紀凝雪啊,你們的房租該交了,我跟你說一下?!焙鋈唬坏缆曇魝髁诉^來。
紀凝雪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來,看著一名中年問道:“陳哥,我剛給你交過的,這還不到一個月……“
這個中年就是大院房東,昨天晚上紀凝雪跟他借車子,他根本不給借。
但,即使心中再生氣,也不能表現(xiàn)出來。
“你交的不夠,所以得補交。”陳哥晃了晃腦袋說道。
紀凝雪微微皺眉,租房的時候沒有簽訂任何合同,所以房東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但是這漲房租,她可沒有得到任何消息。
“陳哥,我最近有點困難,能過段時間再漲嗎?”紀凝雪咬了咬嘴唇,語氣帶著一絲懇求。
“嗤嗤?!笨吹郊o凝雪這個樣子,幾個正在嗑瓜子的住戶,均是一陣嗤笑。
“你什么時候不困難,誰不困難?”
“現(xiàn)在豬肉都漲價了,房租當然也是要漲價的。”
“我不是跟你商量的,你得再補交五百房租,要不然你們就搬出去吧?!标惛缙擦似沧煺f道。
紀凝雪原地站了幾秒,點了點頭,隨后帶著陸榆離開院子。
“哎,一個女人帶個傻子,你說說,真是一對有意思的組合?!?
“是不是她弟弟還說不定呢,誰知道她們是什么關系?!?
“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,她簡直比她弟弟還傻呢!她要做那生意,我第一個去做客戶,嘿嘿……”
大院眾人嗤笑不已,均是一陣議論著。
……
紀凝雪帶著陸榆來到上班的地方,侯遠航已經(jīng)在外面等候了。
見紀凝雪走過來,侯遠航當即按下車窗,說道:“上車吧!”
“侯總,老板娘在哪里?”紀凝雪猶豫了一下問道。
“先上車再說吧,你們是來賠罪的,懂嗎?”侯遠航故意黑著臉,語氣不善的說道。
紀凝雪頓了一下,還是帶著陸榆坐上了車子。
侯遠航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紀凝雪,嘴角閃過一絲意味深長,當即啟動了車子。
紀凝雪和侯遠航二人沒有說話,陸榆手中拿著遙控賽車上面的車轱轆在玩著。
“侯總,這不是去醫(yī)院的方向?”紀凝雪看了看車窗外,忽然問了一句。
“嗯,我知道?!焙钸h航語氣玩味的回道。
紀凝雪一愣,也是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。
“凝雪啊,其實這件事情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我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嘛!”
“五萬塊錢醫(yī)藥費,對于我來說就是一頓飯錢,你應該知道的?!?
“所以這錢,對于我來說是無所謂的?!焙钸h航一邊開車,一邊通過車內倒車鏡看著紀凝雪的表情。
紀凝雪頓了一下,隨后神色認真回道:“侯總,這筆錢不管您需要不需要,我們都會還的?!?
“該我們承擔的責任,我不會逃避,也請侯總能給我們一個機會。”
至于跟侯遠航理論這件事情究竟怪誰,紀凝雪還沒那個閑心思。
紀凝雪在海東市不認識什么人,侯遠航絕對能整死她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