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們這些亡命徒眼中,可沒有什么地域之分。
無論在哪,手里有槍,他們就敢干。
就在這個時候,陸榆緩緩背手走了出來。
龍浩軒則是在陸榆身后,慢慢跟著。
“榆哥?軒哥?”
數(shù)千人見到陸榆二人,均是一愣。
“干什么呢,回去吧?!饼埡栖幇櫭己傲艘宦?,想讓這些人先回去,暫時把這件事情壓下去。
“軒哥,有人欺負了澤哥,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!”
“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,干死再說?!币槐娙舜藭r根本不愿意聽。
“我說讓你們回去,聽見了嗎?”龍浩軒猛然上前一步,對著眾人破口大罵。
雖說這些人跟柳英澤的關(guān)系最好,但龍浩軒畢竟威信還擺在這里,當即有很多人噤聲,老老實實的不再說話。
龍浩軒長出一口氣,總算暫時壓下去了。
他同樣害怕,事態(tài)發(fā)生到那種無法挽回的地步。
“英澤,咱們走吧,我不想看見他,我看見他我就害怕……”
“他剛才打我打的好疼,好疼啊……他還把我的衣服給撕爛了……”
正在氣氛逐漸寧靜下去的時候,米靜雅忽然哭了起來,伸手指了指陸榆,隨后一一頭扎進了柳英澤懷中嚎啕大哭。
“嘶!”
龍浩軒猛然倒抽一口涼氣。
就連他,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看出了,米靜雅就是在火上澆油。
可是,柳英澤卻渾然不覺,不但沒有覺得任何異常,反而輕聲安慰著米靜雅。
而那些榆軒戰(zhàn)士們,此時則是全部猛然瞪大眼睛,隨后看向了陸榆。
他們再傻,也是聽明白了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欺負米靜雅的,竟然是陸榆?
柳英澤此時這個綠帽子,竟然是陸榆給他戴上的?
一時間,眾人均是瞪大眼睛,神態(tài)各異,心中的想法也是各不一樣。
而周圍很多圍觀群眾,此時也是一陣議論。
“乖乖,不都說他們感情很好嘛?看樣子,好像是陸榆把柳英澤的女人給強了?”
“可不是么,你看給那女孩子打的,臉都腫著呢,衣服也撕爛了?!?
“真是沒看出來,陸榆竟然是這種人,連手下兄弟的女人都不放過,跟當初的陸鵬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這就是人面獸心?。√澪抑斑€覺得,他對紀凝雪用情很深,是江南市的模范好丈夫呢,我現(xiàn)在覺得是我眼瞎了?!?
“人心隔肚皮啊!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柳英澤這頂綠帽子,算是戴的明明白白。”
“話說這柳英澤也真是孬種,女人都被強了還不敢報仇?要是我,管你是誰,我肯定砍死你!”
周圍眾人不斷議論,夾雜著嘲諷和不屑。
米靜雅這一番話,不僅將柳英澤推到了風(fēng)口浪尖,更是讓陸榆也成為了眾人議論的對象。
人面獸心,強搶兄弟的女人,綠帽子,孬種……
這一個個詞語,宛若大雨傾盆一般,鋪天蓋地的,朝著陸榆和柳英澤的頭上當頭砸來。
柳英澤覺得此時,自己頭上就像是頂著一個綠油油的帽子,還是那種帶發(fā)光的,想不讓人看到都難。
仿佛整個青青大草原,都在他頭上頂著一般。
沒有任何男人,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淡定。
“草擬嗎的!全都給老子閉嘴!閉嘴??!”
柳英澤猛然上前一步,對著那邊的圍觀群眾大聲叫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