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太太擰了擰眉,卻不露聲色地在秦霜對面坐了下來:“秦小姐,有什么事嗎?”
秦霜道:“蓁蓁生日宴那天,你兒子,把我兒子推下樓,受了重傷,直到現(xiàn)在,鄭家沒有一個人出面賠禮道歉,甚至是慰問,是真的覺得,我兒子沒有爸爸,很好欺負么。”
鄭太太笑了:“秦小姐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你可不要反咬一口哦!誰知道,他能摔到人身上去呢?那個叉子,可不是我兒子捅進他脖子里去的哦!”
頓了頓,鄭太太又理直氣壯道:“那天回來,我問過我兒子了,是你兒子先和我兒子拉拉扯扯的,只不過,他自己沒站穩(wěn),從樓上摔了下去,這是我兒子運氣好,要是運氣不好,摔下去的,就成他了!我涵養(yǎng)好,尤其再看你兒子也得到教訓(xùn)了,才沒有拿這件事說來道去,你倒好,倒打一耙,我還想問你什么意思呢?”
紀(jì)寒洲瞇了瞇眼。
鄭太太......
就是她兒子,把小司衡鎖在了保險箱里?
雖然,他兒子沒受什么傷,但這種行為,的確惡劣。
秦霜道:“我也問過我兒子了,那天的實際情況,是一群小朋友玩捉迷藏。你兒子把人家小朋友鎖進了保險箱,還瞞著不肯說,我兒子為了保護其他小朋友,才拉著他詢問,他非但不說,反而推了他一把,我當(dāng)然知道,他不是故意要把人推下樓,但,他推的人,這是事實!”
鄭太太道:“我兒子才多大,他能懂什么,我已經(jīng)教訓(xùn)過他了,他也知道錯了,下次再也不會了?!?
秦霜:“所以,鄭太太你是覺得,這件事,鄭家不需要對我兒子有所說法?”
鄭太太反問:“你要什么說法?要賠錢是嗎,要多少,我賠給你就是了!”
她一副像打發(fā)叫花子一樣的語氣。
秦霜突然“嗤”地一笑:“鄭家還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談錢。”
憑秦氏,隨隨便便能買下十個鄭家。
鄭太太自以為攀上鄭家這高枝,就敢如此目中無人。
當(dāng)真是井底之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