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,我一片忠心啊!”
桂文手往前伸,悲戚戚喊。
楊束眼角抽搐,揮揮手,示意老王放開。
“公子……”桂文眨巴著眼睛,弱小又無助。
楊束臉徹底黑了,混玩意,這是想引誘他?
活動了下肩,楊束一拳干過去。
“嗷嗚!”
桂文慘叫出聲,尾音直顫顫。
老王眼珠子瞪大了,這小犢子干嘛呢?青樓女子也沒他叫的媚啊。
楊束停頓三秒,摁住了爆發(fā)模式。
拳頭舞成了殘影,肉眼根本無法撲捉。
“??!”
桂文嗷嗚不出來了,金大娘誤他!柔媚一點,哪里會讓人心軟!
騙子!
金大娘手里的茶壺差點沒拿住,一整個見了鬼的表情,他怎么還自己用上了!
公子陽氣十足,哪像兔兒爺啊。
回頭得勸勸蚊子,趕緊歇了心思,別被打死了。
搖搖頭,金大娘飛快走了。
打斷了兩根樹枝,楊束才停手,“下次再讓我聽見嗷嗚嗷嗚的,老子打死你!”
桂文捂臉哭泣,他的臉啊,腫了,腫了!這幾天又不能陪公子出門了。
嗚嗚嗚……
楊束整了整領(lǐng)口,神清氣爽的去蟬蟬的院子。
金大娘在洗蟬蟬的衣物,看到楊束,立馬躲去了小廚房。
蚊子不是把她招了吧?
下次說什么都不能多舌了!
“哥哥?!?
蟬蟬脆聲喊,滿臉雀躍,要能站起來,肯定蹦蹦跳跳的去迎接楊束。
“今天有好好吃飯?”楊束從身后拿出糖人。
“吃了一大碗,還喝了湯?!毕s蟬比劃。
楊束摸了摸她的頭,狠狠夸獎,“我們蟬蟬真厲害?!?
金大娘探頭瞧著這一幕,面容不自覺的柔和,公子待小姐是真的好啊,人成這樣了,也沒有半點嫌棄。
兩人站一起,不聽聲音,也覺得溫馨。
陪蟬蟬說了好一會話,楊束才走。
……
看著闖進來的衙役,張鈺宗臉上的血色瞬間沒了,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喃喃,“我都把梁家收拾了,柳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(shù)!”
“他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(shù)!”
面對衙役的刀刃,張家壓根生不出反抗的念頭,很快就被帶走了。
楊束吹去手上的木屑,老王站在一邊,嘴輕輕張合,“工部郎中問公子,明日幾時空閑,說盈湘樓的酒菜還不錯?!?
“貪欲雖重,卻實實在在是聰明人?!睏钍_口道。
他只讓老王遞個話,工部郎中立馬懂了意思,給張家干趴了。
“午時。”楊束吐出兩個字。
“公子,還有一事,閑王跑了?!崩贤跽f道。
楊束抬起眼簾,懷疑自己聽錯了,“誰跑了?”
“閑王?!?
“他跑什么?”
“可能是怕挨收拾,要不是他把你推給武勛侯,永陵也不會多條瘋狗?!崩贤跛妓髦馈?
楊束默默無語,也就兩天抄了五家,整了幾百萬兩銀子,哪里瘋狗了?他又沒下嘴咬人。
凈胡說!
一點事實都不講!
楊束怒了,“老王,去查,看看都有人辱罵我。”
“官職低于四品的,直接抓?!?
“得讓這些人知道,在永陵,武勛侯才是王法!”
“下次張嘴前,都掂量掂量!”
“是!”老王站直應(yīng)聲。
放下刻刀,楊束朝天上看了看,“時間差不多了,該去接鄭嵐了?!?